“應該是吃了很多,現在還甜著呢,要不要嚐嚐?”宋淵站了起來,低頭臉頰貼在沈綾珠的臉頰上。
沈綾珠手指點點宋淵的鎖骨“不要。”
宋淵抬起頭,失望的模樣“真可惜,我還想嚐嚐你嘴甜不甜呢。”
“好好養傷,總是想些……”沈綾珠臉頰微紅,嬌羞的模樣更添了份如平日不同的俏麗。
宋淵鬆開沈綾珠,牽著沈綾珠的手坐下“你給我說說我昏迷這幾日京府發生了些什麼。”
宋淵其實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他也算是羽衣衛的少主。
隻是他想聽沈綾珠說話,就像夫妻一樣,說說每日發生了什麼。
沈綾珠給宋淵添了杯茶“孟俊然和黃雯瑤離開了京府,聽說是逃跑的,想著真是狼狽。”
“嗯,聽了這消息,我傷都好了幾分。”宋淵端著茶喝了一口,杯裏的茶葉早就被喝得沒有了味道,就像是白開水。
沈綾珠繼續說道“劉玉蓉不是死了嗎?江國公府沒有讓京府領尋找,而是自己尋找。”
“恐怕是不想外揚吧。”宋淵點點頭。
沈綾珠也嗯了一聲“對外宣稱的是劉玉蓉身子一直有隱疾,近日天涼隱疾複發去世了。”
“這個借口真假,有人會信?”宋淵撇撇嘴。
“除了百姓,應當無人相信吧。隻不過,不會拿到台麵上來說罷了。”沈綾珠夾了塊糕點放在宋淵麵前的小碟子裏。
宋淵拿起筷子“多謝。”
“客氣什麼?”沈綾珠接著說“劉玉婧成了正妻,然後,江國公府剝去了國公之位,變成了江府。”
宋淵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也沒有吃驚“能不被貶嗎?公然挑釁皇帝的尊嚴。”
當初宴會上,皇帝當著眾人麵說了劉氏姐妹做妾。
既然是皇帝說的做妾,江國公府將劉玉婧升為江肅的正妻不是大膽的違背皇帝的聖旨嗎?
“正妻之事,江肅一定未同江國公說。”宋淵吃完那個糕點,滿腔的牛奶味帶著點點竹葉的清香。
沈綾珠也吃了一塊“江國公如今氣得臉都綠了。”
江國公並沒有什麼實權,之前暗地還是瑾王黨派的。
人不會說話,又有些自滿。
得罪的人不算少,如今不是國公又沒有實權,可算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人人都可踩一腳。
皇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論理,是江國公府先抗旨的;論情,劉氏姐妹未出閣同江肅在皇宮做苟且之事,未要了他們的命已算是輕罰了。
於情於理,百姓自然也是站在皇帝這一邊。
江國公府即便是有怨氣也無處去訴。
“不過,如今為了劉玉婧江國公府算是完了,陳氏一定會把氣撒在劉玉婧身上。”
“陳氏?”宋淵遲疑的想了會兒,他一向不記女人的名字,尤其是沒有作用的人。
沈綾珠無奈的搖頭“江肅的母親,國公夫人陳氏。”
對於江肅的母親,宋淵還是有印象的。
“哦,那個潑婦?”宋淵對她的印象就是潑婦,眾目睽睽之下撕扯打鬧得理不饒人的模樣不正是潑婦?
“你呀,記人哪有這樣記的?”沈綾珠淺笑,眉目彎彎“那你記得佟敏、徐冬珞、梁妙萱嗎?”
“嗯……佟敏視京府領家那個,徐冬珞是表嫂,梁妙萱是嫂子對吧。”宋淵還是知道與沈綾珠交好的人,打好老婆閨蜜的關係也是他會做的事。
恒名蹲在院子牆外“花鋤姐,你說他們親近了嗎?”
“奴婢不知道。”花鋤搖搖頭。“留了單獨相處的時間,應當是親近了吧。”
恒名點點頭“淵哥自從小姐姐離開宋府開始就不停念叨,聽著煩死了。”
花鋤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打斷了。
“花鋤,走。”白杏南不知何時站在樹後麵,警惕的看了眼恒名後把目光移向花鋤。
花鋤紅著臉搖頭“不。”
白杏南蹙眉上前,一把抱起花鋤扛在肩上。
“啊!你放我下來!”臉立刻紅成燈籠。
恒名站起來“算了,我還是去找宋家軍吧。”
院子裏正在閑聊的兩個人,聽到花鋤的叫聲。
皆是搖搖頭“白杏南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