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屬狗的呀。
不要臉,誰叫你親我的。
我喜歡你呀。我這性感嘴唇被咬壞了怎麼辦。
男人的嘴都不能信,前一秒說喜歡林夢。後一秒來親我。你們覺得浪漫嗎?
可是你都向我表白要我保護你了啊。
那不是表白好不好,就算是也是喝醉不算的。而且那時候我很難受好不好。莎士比亞也說過,喝醉酒和難過的女人說話不能算的。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他有一天看見一個剛失戀的女同學在那喝醉了以後說的。
可是我想照顧你呀,而且你對我有好感的。我能看到。
禾雅看著帥哥的眼睛,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帥哥,我剛從傷口裏走出來。我現在還沒想明白一些事情。而且你剛才對林夢說的那些話,太真誠了,真誠的讓我有點相信你是真的喜歡她。你很搞笑很溫暖,在你身邊我很開心。可是那些玩笑都讓我看不清你真正的內心在哪裏。我不想在談一次注定要受到傷害的戀愛了。帥哥。
帥哥的眼神閃過了一絲的憂傷。
他說,我給你說一段故事吧。
司鳴和帥哥是一種人,他們都擅長隱忍自己的情緒,一種方式是逗比,一種方式是決絕。
逗比的人你看不透他的內心,時刻在搞笑和歡樂,你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當然也就傷害不到他。
決絕的人你被他傷透了心,當他一旦進了死胡同就是再也不回頭的狠心。也不會在意任何的非議和誤解。
這兩個方式都叫堅強,可你要知道有些堅強背後是一個人承受的時候心往死裏疼過去。
帥哥和禾雅回來的時候司鳴已經平靜下來,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吸煙。
禾雅問起林夢。司鳴說她已經回去。禾雅看著司鳴的情緒有些不對。沒有多問也就離開了。
帥哥盯著司鳴。遞給他一支煙。
心情好受些了吧。
司鳴捏了捏手指沒有搭話,低下頭看著桌子上咖啡的痕跡。
我想和禾雅在一起了。
有病。
那有什麼辦法。
有病。
雖然你比我醜,但請你不要再三的羞辱我。
有病。
我要翻臉了。信不信我吐你一臉吐沫。
有病。
好吧,你罵的我好爽啊。
.......
司鳴擺了擺手。我要走了。
司鳴,雖然我不該說這些,但我覺得你真的放下自己的龜殼。去找林夢,然後好好的在一起。你很久沒有哭過了,如果林夢才是能讓你放下自己的人,你們就應該在一起。有些事沒有必要一個人去扛。
司鳴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這個逗比的男人,他想如果井安在肯定也會這樣說吧。
他張了張嘴,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來表達自己的情感。最後無奈的來了一句。
有病。
帥哥瞬間一副日了狗的表情。他看著遠去的司鳴。眼神卻變得落寞起來。
我愛上的兩個人都因為你而放手了。如果你再不快樂,我還能做什麼呢?
林夢坐在圖書館的窗邊,她想偷懶一下午,一下午就好。
禾雅在圖書館的位置看見了她的書,轉了一圈發現她也在窗台上坐著。禾雅小步的跑上去,赤著腳。
兩個女孩一起坐在窗邊。窗外的梧桐樹剛好搭在了窗戶的上麵,隔著窗戶也能感覺它們在歡呼的聲音。兩個女孩的手緊緊的握著。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溫暖。
霸姐。
嗯?
你覺得男人是什麼?
簡單的複雜著,無聊的動物。卻又讓你好奇,他們到底內心的想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