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怕不是真的瘋魔了不成,怎麼敢這麼和牧高閣說話!”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彙聚到了這裏。
他們倒是不知道牧元陽為什麼要招惹牧高閣,可這並不妨礙他們看熱鬧,靜待事情發展。
牧極則是冷笑一聲,冷眸陰鷙如寒水,在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一旦這孽障和牧高閣碰撞,就立刻出手將他斬殺,至少,,,也要徹底廢掉他!”
為維護尊長尊嚴而出手,這絕對是個可以接受的借口。
“你這孽障,何敢口出狂言?”
牧高閣聞言自是須發皆張,體內罡氣爆發籠罩了牧元陽。
他雖年紀老邁,實力也退步得十分嚴重。
可他到底是五氣強者,罡合五氣!
這一怒之下,更是爆發出全部威能,五氣在身周輪轉,不可小覷。
罡氣如山,泰山壓頂!
牧元陽卻神色如常,他瞥了牧高閣一眼:“叔祖年紀可不小了,怎麼還如年輕人般氣盛?當心怒而傷肝,損了肝氣破了五氣循環,凸自損了壽元!”
他倒像是在咒牧高閣早點死一樣!
牧高閣更是盛怒難當,顫巍巍的手指著牧元陽:“你這孽障,怎麼敢不敬尊長!”
“不敬尊長?我又何時不敬尊長了?”牧元陽冷笑。
“你卻說沒將老夫放在眼中!”
牧高閣據理力爭,牧元陽裝傻充愣:“我說過麼?”
“你說了,在場的所有弟子,都可作為旁證!”
牧高閣打定了主意,非得給牧元陽點顏色看看不可。
他雖然實力不濟,在大武也無甚權柄,可他到底是皇室宗正,九卿之一!
他管的,偏偏就是這些桀驁不馴的皇室弟子!
看著死咬不放的牧高閣,牧元陽展顏一笑,認真問道:“我說了,你又怎樣?”
“你,,,”
“宗正大人,你是打算定我個輕狂傲慢,無禮不敬的罪過?還是要按照族規,薄了我的俸祿?要不然你幹脆上秉宗廟,剝了我的王位好不好?”
牧元陽這麼說著。
包括牧高閣在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他們發現,這些被尋常王孫貴胄視為洪水猛獸的懲罰,似乎特麼對牧元陽一點威脅都沒有!
輕狂傲慢的罪過傷的名聲,牧元陽這家夥顯然就不是個重名聲的人!
他看重的是拳頭,是自己的實力,是手中的刀!
薄了俸祿也無妨,牧元陽根本就沒有多少俸祿,而且大部分都得供養侍衛。
反正這些錢也都是武皇自己養兵的,給不給他也無所謂。
至於上秉宗廟,剝奪王位這一點,更是無稽之談。
隻要武皇還要點臉,他就絕對不會這麼做!
而如果武皇不要臉了,那還特麼剝奪什麼王位,直接宰了牧元陽好不好?
宗正牧高閣手裏掌握著的幾張底牌,在牧元陽這兒,根本就不夠瞧的。
這家夥,百毒不侵,沒有罩門!
牧高閣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臉色很難看。
因為他還真就拿牧元陽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麵色陰沉似水的牧高閣,牧元陽心頭爽快無比!
“老狗,早晚有一天我必要你知道,敢打老子主意的下場!”牧元陽想著。
他之所以和牧高閣針鋒相對,準確的說是刻意打牧高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