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淺川笑笑,要是能報警就好了,要知道在這片深山老林裏,信號可不怎麼樣,“電話打得通嗎?”
寺島掏出手機,信號隻有1格,他試探性的撥打報警電話,然而好聽的女聲告訴他不在服務區內。
“怎麼辦……”他終究還是個孩子,遇到這種事情很容易慌神。
須穀等人恰巧趕到,若葉一下跑到淺川身邊,上下打量。
唐澤和淺川對視一眼,心中有了答案,他上前一步,說:“凶手就在我們中間。”
一時間,人人自危,看誰都不像好人。
永山一下跳出,直指淺川,“凶手一定是你!除了你,還有誰會殺美咲?”
淺川也不生氣,相反,她的心情很好,“理由?”
“我曾經聽美咲說,她知道你的秘密,而你加入疾走部也是被美咲用秘密威脅。”永山說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不錯,琴島的確威脅過我,雖然我還不清楚她掌握了我的什麼秘密。”淺川也不避諱,反而直接承認她和美咲私底下的談論。
寺島攔住還想發作的永山,他略帶歉意的對淺川說,“淺川同學,在警察到來之前委屈你一下,你的行動必須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考慮到永山的仇恨心理,寺島還是選擇了較為靠譜的人,“唐澤,你負責監視淺川。”
“憑什麼?”若葉第一個不服,“警察抓人也講究證據,為什麼僅僅因為永山的一麵之詞就要監禁未來?”
不管怎樣,唐澤都是個不明底細的人,雖說他和淺川似乎有什麼秘密,但若葉無法放任他和淺川共處一室,哪怕出於他的私心。
“那你也一起。”短短的接觸,寺島已經了解到若葉就是淺川的跟屁蟲,想分開他們簡直難於登天,索性把他們弄一起,也省的他費心費力,“須穀,跟我來。”
隨著寺島和須穀的離開,永山也氣憤的不知所蹤。
“森本,你去看著永山,別讓他出什麼事。”唐澤吩咐道,森本是他最信任的人,有他在,也好看住永山不發瘋。
“大費周章的支開人,你有什麼要問我?”淺川坐在長廊上,邊上是虎視眈眈的若葉。
“人是誰殺的?”唐澤相信,以淺川的操守她是不會殺人的,她的血脈絕不允許她這樣做。
“知道有什麼用,你能做什麼?別把自己搭進去。”對方既然能殺掉美咲,那再殺一個唐澤也無所謂。
“對了,二十年前的第一個死者也是頭部被鈍物擊中而死。巧不巧?”淺川攤開手掌心,“說不定是冤魂作祟哦。”
“二十年前的這座旅館究竟發生了什麼?”唐澤覺得,說不定和現在的事情有關。
“哈哈,不過是一個又一個俗套的複仇故事,還有怨恨,和現在如出一轍。”
那是一個怨恨與被怨恨,複仇與被複仇的死循環,甚至牽扯到了無辜的路人。誰都有錯,誰都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