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說:“兄弟,初四的爹娘都病了,我是來求你別起訴他了,隻要你一句話,他就能出來。我保證以後好好的待他爹娘,任打任罵,你看行不?”
王良友瞪了她一眼,對王新友說:“小吉,我回去收拾收拾,你們說吧!”
等他走了,李瑤關上門,撲通跪倒,哭著說:“哥,你就饒了你兄弟吧!你說,隻要你說,我什麼都聽你的。桂香能做的,春梅能做的,我都能做,你現在就是讓我當豬當狗,我都答應。哥,家裏沒老爺們兒的日子難過啊。你看看我讓他們給打的,他們快把我打死了,把初四的爹娘,不,不,是我公公婆婆都氣病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王新友看著她,淡淡的說:“她們什麼都沒做,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回去吧!”
李瑤不相信他的話,覺得肯定是桂香和春梅陪他睡覺了,所以他才答應放過她們的男人。前幾天,她被打的不輕,更加害怕失去自己的男人,此時也不管王新友的拒絕,起來三下兩下把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往他的身上撲。
王新友推搡著她,並不光明磊落,趁機揩油,在她的胸前好一頓摸。
這樣的事情放在以前他是不會做的,可此時要不是為了達成自己的計劃,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上,狠狠的教訓她一番,讓她知道厲害,再也離不開他。
一頓推扯,王新友出了房間,冷冷的說:“要是你還這樣的話,我就要喊街坊四鄰來看看了。”
李瑤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有些不甘心,在屋裏問:“為什麼她們可以,我就不可以?難道就是因為我不孝敬公婆嗎?我都跟你說了,以後我會好好孝順他們的。你快進來!”
王新友神情冷漠,說:“你說什麼都沒用。該幫的我會幫,不該幫的就是真的睡了你,一樣不會幫你的。你走吧!”
李瑤恨極,卻不得不無奈的離開。她不知道為什麼王新友會放過四娃和柱子,更不知道一場狂風暴雨就要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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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的判決書很快下來了。小業故意傷人罪名成立,並侮辱屍體罪,兩罪並罰,判無期徒刑;初四為從犯,並侮辱屍體罪,兩罪並罰,判有期徒刑五年六個月;四娃和柱子免於起訴,當庭釋放。
王新友看著判決書,臉色陰沉,眼神冰冷。
宋雲雲到辦公室來找他彙報二基地交接情況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跳,問:“你怎麼了?”她瞟過判決書,小聲安慰著:“都過去了,後麵的兩個人是你好心放過他們,也別多去想了好嗎?”
王新友恢複了平靜,說:“我沒事了!”
“那你跟我說說為什麼要放過那兩個人啊?”
“這個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宋雲雲知道他沒有說實話,卻也不再多問。這個聰明的女孩大概洞悉了他的意圖,隻能暗自歎息。
“對了,他們交接的怎麼樣了?”王新友長長的吐了口氣,像是告訴她自己已經走出了那片陰霾。
“還算順利!不過,現在有兩個問題要解決,馬仁義說還想著繼續用三廠的水,跟易勇也溝通過了。易勇問費用交給誰,是還像以前交到公司,還是交到廠裏?”
王新友知道易勇話裏的意思,卻並不沒有馬上給出答複,說:“你跟馬仁義說,這事還需要請示,讓他先等等。還有呢?”
“第二件是場地硬化的事。那一片地被硬化了,可合同上寫著不能硬化改建,他問怎麼辦?”
王新友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走著。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想過,隻是還沒有一個成熟的意見。過了一會兒,他停下來,問:“他是什麼意思?”
“馬仁義的意思是暫時能保留下來,我說讓他跟你談!”
“好妹妹,那你怎麼看?”
宋雲雲白了他一眼,說:“你呀!我發現自己都快不認識你了,不知道哪天要被你買了。”
王新友輕輕的攬著她的腰,說:“我就是把自己買了也不會舍得買你的。”
“這肯定是宋兆卿的主意。不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我覺得他們肯定不會留下把柄的,就是留下,也會讓你想辦法變成合法化的。”
王新友沉吟著,說:“這未免不是件好事!”
“什麼好事啊?”
“好事多磨,慢慢會知道的!”
宋雲雲有些不敢相信的瞪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王新友想起那天晚上看到她和齊河之間的事情,調侃著說:“這是我和宋總之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