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然頹廢的低下頭,說:“主任,如果這是真的,難道你不覺得她是故意的嗎?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她……單憑這一點,就說明她很有心計。”
王新友對他的這種說法自然無法認同,說:“我看她是因為太喜歡你了吧?”
張卓然搖搖頭,說:“主任,你來的時間短一些,而且年齡比我們大,很多事情可能不是很清楚。其實,不光是你,很多人都不一定清楚。張天晴談過幾個朋友,到最後都散了。其中,有個人我認識。據他說,張天晴心機很重,而且人特別自私專製。”
王新友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的話,說:“怎麼可能?我一直跟她一個辦公室。平日裏,她除了埋頭工作,幾乎什麼都不聞不問的。你說的實在是太誇張了。要是你說昨天晚上的事是她有目的的,那肯定是你這些先入為主的看法在作怪。”
張卓然把杯子裏的酒喝光,又倒了一杯,說:“算了,主任,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感謝你和雲雲。哎,做了這樣的事我很後悔,自然也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明天我就走。至於張天晴那邊,她是趁我酒醉和我……我不會也沒有必要負責任。”
“你這又是何必?”
張卓然擺了擺手,說:“主任,別說了!我今天晚上還有心情坐在這裏,就是因為我已經做了決定。不但如此,我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否則的話,無論如何我也沒心思和你一起喝酒了。說實在話,到現在我的腿還在哆嗦呢!哎,出了這樣的事,放到誰身上恐怕也不會輕易的過去……我明天離開,再也不會回來,算是給自己放下這個擔子吧!”
王新友沒有急著說話,靜靜的聽他說。
張卓然繼續說:“主任,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雖然對有些事情的做法我也不是很認同。不過,你正直爽快,心地善良,這些都是別人沒有的。西宇的水太深,太渾,真擔心你一不小心就被人給算計了。之前,張來順一直針對你,很多事情難道你真的沒往那上麵想?”
“什麼?”王新友疑惑的問。
“張天晴!你真得一點都沒懷疑過她?”
王新友的心一沉,之前果真從來沒有往她身上想,可經張卓然這麼一提,想想有些事情真得隻有她才可能知道,雖然現在沒有證據,可他卻覺得真得該提防她了。“你就是要跟我說這事?”
“這隻是個提醒!主要是讓你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事,恐怕你聽完之後會慶幸把我弄出來。你現在肯定在頭痛生產基地承包的事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