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友剛才的話讓事情變得荒唐起來。
而接下來的事情對張來順而言,隻能用萬萬沒想到來形容了。
舉報的材料列舉了齊河的幾個問題,更剛才提到的大致相同。黃清明念完之後,說:“這樣吧!我們把舉報人拍下的錄像放一下給大家看看,要是真有其事再研究。”
王新友開始緊張起來。
錄像被投影在雪白的屏幕上,鏡頭定格在他住的小區門口,上麵顯示著時間。很快,鏡頭裏出現了他和齊河的身影,並一起走向他租住的地方。
張來順的神情中透著惋惜,似乎為齊河感到不值。
齊河的臉十分的凝重。
錄像是門口的攝像頭拍下的,隻有這麼一個鏡頭,沒有齊河出來的鏡頭。
張來順略有深意的望了葉媛一眼,聽黃清明說:“我們再來看看第二張!”他已經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鏡頭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樣,不是王新友租住房子的那個小區門口,而是在一個酒店的門口,上麵顯示著時間。大概半分鍾,上麵的時間是八點四十三分,一個女人挽著張來順的胳膊過來,動作十分的曖昧,兩個人徑直進去,隱隱可以看到他們在櫃台前開房間上樓。鏡頭切換,到十點五十分的時候,女人從裏麵出來,原本紮著的辮子已經鬆開,頭發蓬鬆,惹人遐想。在場的幾個人,有不認識這個女人的,可葉媛和黃清明他們知道,她就是許婷。
這看起來要比齊河那個顯而易見的多。
張來順的臉都綠了,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說:“這純粹是汙蔑!”他此時的樣子跟剛才朱瑩瑩差不多。
黃清明連忙說:“老張,別急!其實這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可……怎麼會?”
屋裏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事情竟然發生了如此戲劇性的變化,不由得麵麵相覷。
張來順瞪著葉媛。葉媛卻一臉的無辜。
這時,工作組組長程洋發話了,說:“好了,我看這個問題是有人故意栽贓,目的顯而易見,就是想搞的我們不團結。剛才的錄像我們也都看過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既然這樣,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材料裏說齊部長的那些問題也是無中生有,至於張部長這一段,同樣說明不了任何問題。朱總經理,你看這樣行不行,就當是有人惡意中傷,這件事情就到這裏吧?至於惡意舉報的人,我們就不插手了,你們查一查,一定要嚴肅處理。”
朱瑩瑩借著這個台階,說:“程主任說的是,否則的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們的問題算是解決了,不過我要讓王新友同誌給我講清楚,你開始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