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借高利貸?難道新聞說成渝麵臨破產危機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出於別的原因?
一下子腦子冒出無數個問號,小安的那句話我現在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或許事情原本就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在沒有結束之前誰都不能徹底放心。
小安給我打了多個電話,我沒有接。
第二天我被手機鈴聲實在吵得受不了,接了。
是小安。
“你想要知道的話就去監獄問你的老媽。”
“嘟嘟——”刺耳如心跳的聲音傳入我的耳膜。
聽了這話後,所有的煩躁都拋到九霄雲外。起身,刷牙,洗臉……
換好衣服後便出了門,走的匆忙,來不及吃早飯。
我以看望為由,和老媽談話。
“這上麵的高利貸是怎麼回事?”
“你老爸被人騙走了他所有的財產,留給你的都是他之前打工存在我這兒的工資。可你還要上學,為了你的前途他迫不得己去向人借錢,沒人借給他隻好……他這輩子都沒這麼窩囊過,為了你他什麼都沒有了,把成渝轉讓給兄弟聯盟的事是你老爸之前就和他們說好的。李希,你從來都不知道他有多艱難。我隻是為了能讓他們的那雙成天盯著你的眼睛能遠點,至少他們知道成渝還沒有跨。”
她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現在,現在再也沒人能幫你了,李希這是你老爸留給你唯一還能值得紀念的東西了。”
說完,她起身,將一個信封放到了我麵前,擦了擦淚水,離開了。
我打開信封,裏麵是老爸的一支筆,上麵沒有一個字。
我抬頭擠了擠快要落下的淚水,將信封放在包裏,離開了。
我沒有打車,這是我第一次走回去。在這種低情緒的狀況下,我連什麼是消費都不清楚。
實在沒心思想事情了,就打電話請了假。
他們都知道原因,就我一個人一直被蒙在鼓裏,這種保護是向來最厭煩的,就像一根繩子把你束得很緊動彈不得。這時候我往往想自己如果是孫悟空的話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解開繩索了。可惜我生下來就注定了我生來沒有孫悟空那樣的法力。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是很長的道路,我走回家時累得直接倒在床上。閉上了沉重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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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睜開雙眼時,一張熟悉而又模糊的臉映入眼簾,我揉了揉眼,看清是小安後,便有繼續睡了。
小安似乎沒有耐性在等我醒了,就在我耳邊催促道:“你所有要整理的文件都給你放在電腦桌上了,要是明天中午前不能交給你上司的話,等著被解雇吧!”
一陣劇烈的關門聲,我從床上起來,走到電腦桌前,捋了捋垂下的發絲,整整三份文件,每一份都是十頁之多!
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腦電波傳出快點工作的指令。的確睡了這麼一天,困意也該沒有了,我的上司應該知道,可也不用給我這麼多吧!事後我才知道小安幫我整理了文件的一大半,我還整天想著怎麼報答她,兩天後被她的一句:“不用了。”讓我徹底舒了一口氣。
但接下去幾天的工作的額度讓我覺得奇怪,因為我在工作時總有先翻看一遍文件,然後再開始整理的習慣,這幾天的文件中至少不下五篇是小安的。
許平冬不可能因為搬了個家就不上班了吧?除非她在賭氣。
小安的新家不論從裝潢還是從地段上看都是上等的極品,可許平冬偏偏不要,像她這種懶蟲也隻適合做編輯了。
誰知道一切都弄好之後,徐平安立刻變卦。結果被小安一句:“當初讓你住你不要,現在我住了你又要,你是天上的烏雲啊!下雨的時候把太陽遮了,雨停了立刻躲得遠遠。”
“本來就是你說讓我住的,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小安實在受不了,看了眼Peter之後,很識相的離開了。
可現在這一堆文件給我算什麼!經過我上司同意了沒!擺脫你們兩個賭氣別把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局外人拉進來好不好。
我又不敢當麵問小安,經過上次的事情……我就是怕她再說一次那樣的話。要是到時候這對情侶一下子聯合我可就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了,算了畢竟和氣生財嘛。
當我把整理好的文件盡數交給兔子時,正在簽文件的兔子突然冒出一句:“你手裏的那些去給安安吧。”
……
兔子見我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再次說道:“還有事麼?”
“啊?沒……那我先走了。”
尷尬的走出兔子的辦公室,又到小安的辦公室。
根本來不及讓人喘息,更要命的是這兩人的辦公室是連在一起的!還是全透明的!我和傻子雖說辦公桌也是連在一起可還有層隔板擋著!唉,上等人就是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