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贏得順風順水,臨走了點個大炮。開杠被人家搶胡,一炮三響,氣死老娘了。”
翠花一進門就不停發著牢騷,見兒子和表弟在飯桌上有說有笑不禁又好奇發問。
“平時你倆一副階級鬥爭苦大仇深的表情,今天咋聊的這麼投機?”
“老媽你不要挑撥離間啊。我和二舅關係一直就很好。這麼多年我都是一個人在家,早就想有個伴了,禹夕來了讓咱家熱鬧了不少,我把他當自己親哥哥一樣呢!”羅洛笑嘻嘻衝母親說。
“嗯哼!我說外甥,該叫舅還得叫舅。”夕連忙提醒羅洛。
誰知翠花又插話進來。
“本來輩分這東西是不能亂的。不過你倆都是87年生人,前後相差不過幾天工夫,性格又合得來。這樣我做主了,以後你倆就互相兄弟相稱吧!”
“啊!”羅洛和夕一起瞠目結舌。
“這,這,姐啊,我倆是兄弟,那我管你叫啥?”夕慌亂問道。
“你還是我叫姐唄。兒子,以後你也管我叫姐,顯得我年輕。”翠花熱情洋溢地說著,不禁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20來歲的光景。
“媽,哪有兒子管娘叫姐的。不過你之前的那個建議我表示讚同,兄弟叫起來親切!”
“親切毛啊,我還是覺得叫你外甥順口,你叫我二舅我聽著也順心。”夕緊忙反駁道。
羅洛鄙夷地瞅著夕,翠花忽然又心血來潮說。
“別爭了,就這麼定了。以後都叫我金姐。兒子,媽以後管理叫弟弟,你年齡大他幾天,你是我大弟弟,禹夕呢就是我小弟弟。這你倆陪我走在上街,倆個這麼青春靚麗的弟弟伴我左右,顯得我多有麵子。嗬嗬嗬嗬。”
“哥,我媽不是著了魔物的迫害吧!”羅洛輕聲向夕問道。
夕給了羅洛一個白眼,然後同樣輕聲附和他。
“應該不會!我姐她有驅魔的體質,一般的魔物奈何不了她,不過不排除你說的這種可能!”
“你們倆個行啊,開始背著我嘀嘀咕咕的了。飯吃完了吧,趕緊回屋學習!”
翠花的脾氣也像是小孩子似的,喜怒反複無常。羅洛和夕怯怯地回到臥室裏去了。
由於書包都還在學校,倆人無事可做,便又聊起了有關於靈力的話題。兩人躺在床上聊了很久,直至夜深人靜,家家戶戶熄了燈火。
“哎,禹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半天也沒給我信息。”夕把枕頭豎在床頭,雙手抱住後腦勺靠在上麵,懶洋洋地說著。
“你不是說他追趕一個貪婪之魔去了麼?那魔物很高強吧!”羅洛問道。
“貪婪魔是最常見的一種魔物,倒不是很可怕。隻是這種魔物可以任意潛伏於意誌力薄弱的人類體魄之中,一旦失去線索便很難追查。我想禹可能是追上頭了,今晚回不來咯!”
“他不進入你身體對你沒什麼影響麼?”羅洛繼續像一個好奇的孩子一般虔誠地提問。
“影響總會有的。禹攜帶了我們倆個人的本靈。如果他很長一段時間不附著到我身體上,就會有可怕的後果。不過具體有多可怕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禹跟我說的。”夕回答說。
“本靈是怎樣的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