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祈看到江軒討好般的眼神,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沒有問什麼,微微一使力,便施施然落在擂台上,江軒雖然有些忐忑,但隨後跟上,兩人默默對峙。
雖然江軒嘴裏說著阿祈你手下留情之類的話,但真的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嚴陣以待,雙手持斧,一邊警惕的看著阿祈,一邊小幅度的移動著。
一旦站著不動,便很容易被阿祈的冰捕捉到,一起任務那麼長時間了,這點江軒心中了然:絕對不能被阿祈的冰捉住,不然隻能站著等死。
阿祈的冰雖然攻擊速度不快,但是嚴寒同樣可以降低對手的速度,而且不同於攻擊力薄弱的水係,阿祈的冰通常如同刀子般鋒利,被割到後,傷口還會被冰凍結,雖然不會流血,但時間長了,附近的肌肉壞死,冰就會慢慢蔓延直至全身。
當然江軒也不是吃素的,他雖然壯實如熊,動作卻像猴子一樣靈巧,他沿著擂台四周跑動,速度不快但正好克製住阿祈的冰凍。
兩個人的比賽就像老奶奶的裹腳布又臭又長,兩個人都不願下死手,也不想認輸,就那樣僵持著就連提前比賽的第十組都進行完畢,他們還在那邊磨蹭著。
觀看的學員昏昏欲睡,薛仙兒坐在那裏,一手托著腮幫子一手翹著桌麵,很不耐煩的樣子,穆燁見狀便湊了上去。
“你有什麼事?”薛仙兒正襟危坐,她雖然想給穆燁一個爆栗,但是為人師表,在學員麵前樣子還是要裝好了的,不過她還是暗暗地瞪了穆燁一眼,示意他不要胡作非為。
穆燁也回了她一個眼神:我什麼時候不知道分寸了?儼然將他在薛家聚會上的豪言壯語忘得幹幹淨淨,裝模作樣的拜了一下,他湊過去,悄悄地問道:“這個聯賽怎麼回事啊?”
雖然那天被幾件獎品鼓動,但是穆燁回去仔細想了想,這事兒總透著股陰謀的氣息,以前從來沒舉辦過三院聯賽,這不是將本國下一代的實力暴露給帝國麼。
穆燁冷笑一聲,雖然三大國表麵上和和氣氣,但是作為薛家少主的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內幕的,這幾年來華國和烈國邊境糾紛不斷,局部戰爭從未停止過,而阮國也是蠢蠢欲動,國內軍隊頻繁調動,而且每年都會有十幾個人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薛仙兒左右瞧瞧,看到所有人都無趣的看著比賽,示意穆燁做到她身邊,這才低聲說道:“我也覺得這是有蹊蹺,可是上麵同意了我也沒辦法。”
薛仙兒說的上麵是華國真正的統治者,軒轅一族,不同於那些百年之戰後興起的家族,軒轅氏的曆史連最好的學者都無法說出,隻知道他們並沒有湮沒在曆史的洪流中,反而屹立不倒,越來越鼎盛,與其他兩個古老的家族分掛了這雲海大陸。
聽薛仙兒的話,這次的聯賽是阮國的皇氏一族提出,得到了烈國的鍾離一族的支持,這才舉辦起來的,連最後的獎品也大都是皇氏一族出的。
穆燁皺眉,無論是軒轅一族,皇氏一族還是鍾離一族都是常人不敢想象的龐然大物,薛仙兒縱使有什麼怨言,也是不敢說出口的,不過讓他稍稍安心的是,聯賽的場所是在華國的影城,雖然臨近邊疆,但是總比在國外安全多了。
聽說屆時三大家族也會有人來參觀這場聯賽,穆燁有些激動,畢竟那些人不是所有人想見就能見到的,前三名的人還能得到他們的接見,說不定能得到他們的賞識,那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也是無上的榮光。
就在穆燁想入非非的時候,那邊傳來了眾人的歡呼聲,雖然說是歡呼,但更像是解脫了的感歎聲,阿祈和江軒的比賽終於結束了。
江軒因為長時間的奔跑,消耗過多,一招失誤,被阿祈打下了擂台。兩個人都沒什麼大礙,隻是消耗有些多,臉色都有些蒼白而已。
薛仙兒長舒一口氣,她站起身來——穆燁早已在歡呼聲想起的時候溜回了舒銘他們身邊,她挨個誇獎了成功晉級的十名學員,並通知他們四月十五的時候隨她前往影城參加聯賽,這期間好好準備雲雲。
至此,靜伽學院內部選拔才正式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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