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安凝。
“你來做什麼?”沈嚴桎冷冷問道。現在他這個情況的始作俑者就是她,怎麼會給她好臉色?
“嚴桎,我們去美國吧!”安凝再也聯係不到羅悠怡時就猜到事情肯定敗露了,但同時也聽說錢滿滿離開了C公司,沈嚴桎也沒有什麼挽留的動作。她不知道是有機會還是沒有機會,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於是出現在了這裏。
沈嚴桎聞言嗤笑一聲:“你覺得可能嗎?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你一定要這麼殘忍嗎?”
又是這句話。“如果你覺得這是殘忍的話,那麼,是。我一定要這麼殘忍。”
“你!沈嚴桎我跟在你身邊八年難道比不上那個小丫頭?!我哪裏不好你要這樣對我!?”安凝顧不了自己的形象哭吼道。
“安凝,我們朋友一場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我從來也沒有說會和你有什麼,也沒有給過你承諾,一開始我就和你講得很明白,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我們是朋友,我不愛你。”
“那她呢?!她錢滿滿有什麼值得你沈嚴桎愛的?你以為你還是剛出校園的毛頭小子嗎?你需要的是一個能在你事業上幫襯你的女人!而不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孩兒!你鬧夠了沒有!”
“我沈嚴桎需要幫襯嗎?我什麼都不缺,就缺她來享受我打的天下了。”沈嚴桎平靜的回應。
聽到這樣的話從沈嚴桎口裏說出來,安凝徹底絕望了。不管值得不值得,她愛了,他也愛了。
看著安凝離開的背影,沈嚴桎才有些訝異自己剛剛說的話。原來沒有人是不會肉麻的,隻是未到動情時。隻是那個丫頭似乎一點也沒有感覺呢。沈嚴桎拿起手機苦笑。
安凝走了,一個人坐上去美國的飛機。在飛機上望雲望天她慢慢也看開了,畢竟從來沒有得到過,又哪裏談什麼失去。突然她決定做一件事。
沈嚴桎正在辦公室錢滿滿的桌子前站著翻看她的物品,突然門被推開,錢滿滿就出現在他麵前。“滿滿!”沈嚴桎趕緊上前擁住她,“你終於回來了!”
錢滿滿傻楞了。不是說他不在辦公室嗎?“我…我是來幫安凝姐找東西的…”錢滿滿試圖掙脫開他。
“安凝?”
原來安凝最後要做的事就是打電話給錢滿滿,聲稱她很重要的項鏈落在了沈嚴桎辦公室,沈嚴桎出去開會了暫時無法幫她找,隻好拜托錢滿滿幫她這個忙。
而這個時候沈嚴桎是否會在辦公室,安凝就不想再插手了,看他們的造化了。
這幾天在錢滿滿心裏,沈嚴桎的形象已經天翻地覆。感覺他像個出色的演員,偽裝得那麼好,好得令她害怕。所以現在見到他,錢滿滿完全看不懂他的意思。
發現她在躲,沈嚴桎當然不會讓她得逞。她看起來狀況並不好,也許真的應該早點去找她解釋清楚。
“你聽我說,那天不管你看見或聽見了什麼,那都是我為了引出羅悠怡自己承認她的所作所為才那樣的。我知道她做了些什麼,我知道你受的委屈,我看到你那些天的不開心,我想讓這些讓你不開心的事情消失。你放心,從現在開始,她永遠不可能再來傷害你了。”
錢滿滿訝異的抬頭,難到說…她被…
“讓她去其他城市了,你想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