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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想我自己是憂鬱的。

我收起了手機,回到盧裏的辦公室。盧裏很關切道:“聯係上了嗎?”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表兄弟兩個又對我安慰了一番。特別是亨利,極為親和,話語也能讓人心裏舒服一些。

看著亨利,我想了想,有了個想法,但沒有說出來。

我和他們表兄弟又聊了一會兒,天色已漸晚了,盧裏要請我們去吃飯。我也沒有推辭,便和他們去了畫院外麵一家不錯的法式餐館。

在去餐館的路上,在餐館裏用餐,我依舊能感覺到有人在監視我。同樣,在我似乎察覺的時候,監視我的人們已然很自然地離去了。

我莫名有一種恐慌,似乎陷入了一雙高清的眼陣裏,無論我在幹什麼,總是有人在盯著,這種感覺極為不美好。

對方是誰?為何如此?我必須弄清楚。我有了一些懷疑對像,但需要一一去確認,有的也無法確認。

當然,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杜老將軍為了我的安全而進行的暗樁。因為一個華國軍方的大佬,不可能與各種膚色人種有接觸。那些監視我的人,必須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所以才表現得那麼不露痕跡。

我想了想,在盧裏飯後去洗手間的時候,也跟了去。洗手的時候,我低聲問了他:“在巴黎有沒有非常高級的偵探社?”

盧裏麵上微微驚異,看著我:“蒙先生,您需要偵探介入,來找到你的朋友嗎?”

他這樣的話,倒是給了我一個提醒。當場,我低聲道:“我需要很高級的偵探,幫我完成兩件事,你有沒有這樣的人選?”

盧裏朝外麵看了看,覺得很安全的樣子,然後低聲說:“蒙先生,你這樣的事情,找到我,那可真是再對不過的了。我有一個朋友,正好開著這樣的偵探社,隻要你需要,他幾乎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我點點頭:“好吧,謝謝你這樣說。我現在被人跟蹤了,而且不知道對方是誰,有什麼目的;同時,我需要聯係到若,但她不接我的電話,我需要她的地理位置。我要怎麼才能見到你這樣的朋友?”

他說:“走吧,去我的家裏,我的朋友會來見你的,並且和你談談收費的事情。你所說的要求,他應該能辦到。”

有這樣的話,我心裏頭還是很有期待的。

當下,我便和盧裏、亨利離開了餐館,先去盧裏家裏。

盧裏的家在巴黎西北郊區,是獨棟的別墅。他是離異的,孩子都在德國柏林上大學了。家裏也就他一個人,收拾得還不錯,很整潔,也比較有品味。

到了家後,盧裏為我們衝上咖啡,然後給他的朋友打起了電話。

電話打完之後,盧裏對我微笑道:“等十來分鍾就好了。我的朋友德科一定會前來的。”

果然,也就十分鍾的樣子,門外傳來了尖銳刺耳的刹車聲,然後是“砰”的一聲撞擊響動,把人驚了一跳。

盧裏一臉的苦澀,罵道:“這倒黴的德科,又撞到什麼了?”

然後,他起身去開門了。

亨利有些無語。

我也是有些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