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將杜越娜抱得更緊。沒過多久,我們就在沙發上沉沉地入睡。
當我醒來的時候,日頭向西,午後的光景了。杜越娜不在身邊,但我的身上蓋著厚實的毛毯,中央空調有暖風,我的身上有汗,我的眼角竟有淚。
我做的夢,我並沒有記住,但我知道我的夢裏流淚了。我的哭泣,隻在夢裏。男人,無論你有多麼堅強,但夢境會背叛你,眼淚會暴露你某一方麵的脆弱。
然而,擦幹淚後,你得收起你的脆弱,勇敢地邁出前進的腳步。
我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仆對我說杜越娜中午接了電話出去了,叫我自己照顧自己,留下來,或者離去,都可以,但得吃了飯再說。
我點點頭,去了餐廳。
沒等到二十分鍾,女仆送來的可口的飯菜。我吃罷,便給孫梅打電話,叫她來接我。按照自己生活計劃,我又應該訓練了。
電話打完,我收到了杜越娜的信息。她的信息並不長,隻是說:蒙,好好的,我已在西南人慈善基金的項目現場,替所有人感謝你。
這樣的女人,是我喜歡的。
我回了一條信息:請相信我,我會很好,你辛苦了。
隨後,我便出了別墅,到林子外麵的路上等著孫梅。
等了不到兩分鍾,我接到了杜勒維提的電話。以前,看到他的來電,我可以漠視,心底平靜,但現在,我竟然有些緊張。
不過,我很快明白了自己必須保持以前的狀態,這是我應該的策略。
接通電話後,杜勒維提並沒有多說什麼,除了客套之外,然後直奔主題,說他希望我每三天去一次他家,進行特殊的訓練,以備戰年底的西域、櫻花對抗賽。
我有策略,所以拒絕,但他又解釋了一下,我便答應了下來,這也是我的策略。
放下電話,我覺得自己這是在任務的道路上又走出了一步。
那時,孫梅還沒有來,但有一輛黑色的大奔朝著我駛了過來。
當車來到我麵前的時候,先下來三個白衣保鏢,麵容有些熟悉。然後,一個白衣保鏢從後座請下了一個高大的老人。
嗯,是杜老將軍。
老將軍下得車來,看著我,依舊一臉的不怒自威。他對我點點頭,冒了句:“聽說,昨天晚上這裏發生了什麼美好的事?”
語落,他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笑意,那時他就像一個關心孫女婚事的慈祥老人,而我,竟然有些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