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姬斯頓大酒店那邊,我故意在停車場裏轉了轉,把我的車停得離健君的車子遠了些。車停好後,我便戴上墨鏡,莊姐居然也取了副紫色的太陽鏡戴上,我倆居然在車裏相視一笑,然後才下車。
下了車來,我很自然地摟著莊姐迷人的小腰,進了姬斯頓大酒店,然後直接進入為鐵梅開的總統套房裏。這房子嘛,明天再退,今天晚上且是我與莊姐的洞房了。
來了總統套房裏,莊姐確實有些激動、感動,還對我說:“胡飛,你怎麼……開這麼好的房間啊?”
“應該的。”我淡淡一笑,包扔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一把抱起了莊姐,朝著主臥室走去。她很羞澀,不好意思地摟住了我的脖子,閉上了眼睛,臉上的紅潤讓我更是心頭蕩漾不已。
房間裏收拾得很幹淨整潔,主臥室也是我特別熟悉的,但已聞不到鐵梅的熟悉的清香了。進去之後,我便將莊姐放在了床上,吻上了她紅潤的唇……然後……然後……
我很激動,也很興奮,因為那是我人生裏又一次美妙的旅途。莊姐的羞澀,貫穿了整個旅途,她就是個羞澀的小姑娘,連那奔放的時刻也不免透著絲絲的羞意,讓人憐愛、欣喜不已。
馬後炮那家夥都沒有聞到腥的莊姐,確實是很優異的女人,讓我實在太有成就感了。作為一個收藏家,我有我的決定,你懂的。
三個多小時後,這一切才歸複於平靜。莊姐一身清香帶汗,伏在我的懷裏,睜眼有些嬌怨地看著我,輕聲道:“胡飛,你好厲害,我快死了。”
我聽得滿足,微微一笑,在莊姐耳邊低喃一句極為邪惡的,她害羞得捶了我一小粉泰拳頭。我啥也不說,哈哈而笑,精力仍充沛,抱起莊姐,和她一起泡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和莊姐叫了宵夜送到房間裏來。我們坐在餐廳裏,慢慢地吃著,這種情調確實依舊不錯。
吃完宵夜之後,我們漱了口,感覺還不困。我當然是夜行動物,精力飽滿;莊姐確實保養得極好極好,精神頭也好很。窗外的月色星光很迷人,我們倆一人取了瓶高檔的金銀花露,坐到露天陽台的舒適躺椅上,沐浴著清涼中帶著芬芳的夜風,賞著美麗的夜景,這種感覺依然很美好。
說起來也是有些趣,來到這總統套房後,我和莊姐真的沒有過多交流什麼,話都沒有怎麼說,先是瘋狂地歡樂,然後又是濃情綿綿地洗澡,接著是餓了又專心吃宵夜,到現在坐到陽台上,我們倆才進入了正式的交流之中。
我的懷裏抱著嬌巧帶香的嫩澤莊姐,低聲在她耳邊道:“莊姐,你真是一個好女人。我能感覺到你不是一個輕易和男人在一起的女人,你們馬總是我的朋友,他在你這裏的失敗,我是清楚的。但我成功地擁有了你,卻是知道你一定是有所需求的。這種需求,不是在我這裏得到人性原始的安慰,而是……另有所求,對吧?”
莊姐聽著我的話,在我的懷裏側了側身,抬起頭來,明亮的眸子裏反射著月兒的光輝,讓那張迷人的小臉變得更為俏麗。她認真地看著我,說:“胡飛,你真是個厲害的男人。雖然你才28歲,但似乎你太懂這個世界了。”
我淡淡一笑,說:“莊姐,不是我懂這個世界,而是我懂男人和女人。以後的日子裏,我不希望你再在馬後炮那裏上班了,你懂麼?”
“嗬嗬……那怎麼行?我不上班,我吃啥,我喝啥呀?難不成,你能養我?”莊姐笑了笑,笑容是那麼嬌美動人,不是風情萬種,而是得體賢良的感覺。
“那你希望我養你嗎?”我當場反問道。大家都懂的,如果莊姐的回答是“Yes”,那麼她很快就會在我的生命裏被“Pass”。
讓我很欣慰的是,莊姐搖了搖頭,依舊笑容美麗,說:“我有手有腳能工作,有收入,我為什麼要你養啊胡飛?女人,還是自立一點好,活得也充實。在我的心中,比如春紅妹子,她也不是你在養著,而是在靠自己的雙手勞動養自己。”
我心滿意極了,馬上就順著杆子遞話過去:“莊姐,那你希望我像對待春紅一樣對待你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會滿足你;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會讓你死也不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