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自然感受到這樣的變化,他一笑而過,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沒必要計較這些小事。
在場都是有名望的人,雖然覺得江流相麵有些準,但是他們卻沒有找江流為自己相麵,這是有錢人的自尊,而江河帶江流過來也隻是長長見識,沒指望江流能一鳴驚人。
宴會十分無聊,一個小時後人都到齊了,總共也就七八十個人,這些人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這話,有的人是一個人來的,有的人則帶著家眷後輩,江流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著飲料。
突然他注意到了在自己對麵角落裏也坐著一個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年紀和自己相仿,臉蛋十分的精致,而且身材火爆,穿著一套紅色長裙,將魔鬼的身材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畫麵。
不過江流注意到的卻不是這些,引起他注意力的是這個女子的命宮和耳朵兩個位置。
這女子的命宮部位黑的發紫,而她的耳朵的下垂位置出現了一道線,看起來好像是斷裂開來的紋路,看到這一幕後江流臉色有些鄭重,他不動聲色的走到女孩的麵前坐了下來。
江流紳士的舉著杯子開口道:“我叫江流,美女怎麼稱呼?”
那女子見江流直接坐在自己對麵搭訕自己,心中不由的有些煩躁。
南宮曦實在是有些煩透了這些宴會,自己生在富貴人家,從小到大都錦衣玉食,再加上長的好看,她的父母便經常帶他參見各種各樣的酒宴聚會,而那些宴會中的紈絝子弟看相自己的目光充滿著淫穢和占有,這讓她感到十分的惡心,此時見江流搭訕自己,頓時心裏的無名怒火蹭蹭的往上升,不過是被她強行克製住了。
南宮曦用厭惡的目光看了江流一眼,轉過頭側著身子說:“我對你的名字不敢興趣,也不想認識你,你要是想坐就坐著,不想做就請離開。”
語氣之生硬,態度之冰冷,這要是換了一個人絕對會被她氣的拂袖而去,不過江流的目的不一樣,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其實我也很討厭這樣的宴會,都是那些老頭子們彼此吹捧,如果可以不來的話我寧願一個人去酒吧喝酒。”
南宮曦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江流,不過依然沒有開口,過了一會江流突然開口說道:“美女,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我來猜一些你的事情,你看我猜的準不準。”
南宮曦聽了江流的話終於改變了僵屍臉,她很意外的看著江流開口說道:“這就是你搭訕美女的慣用手段嗎?”
江流搖頭笑了一下說:“嗬嗬,你要這樣認為也行吧,不過我一般猜的都非常的準,比如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麼我就知道。”
“切,故弄玄虛。”南宮曦嗤笑了一下,不過耳朵卻不自覺的豎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江流有些好笑,將杯中飲料一飲而盡,便開口說道:“我看你剛剛一個人坐在這裏發呆,神色中帶著紅暈,而且你眼中有紅光流轉,兩頰有春意流動,不用問,你一定是在想你男朋友。”
南宮曦微微張著嘴巴驚訝的看著江流,隨後臉色一紅。
“你別胡說八道,我才沒有發春。”
江流哈哈一笑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說的應該沒錯,你不用否認。”
南宮曦有些氣苦,他沒想到自己剛剛心中所想竟然真的被眼前的男子給看透了,不過轉念間她眼珠子一轉,對著江流說道:“你要是能再說中一件事,我便信你。”
“什麼事,你盡管說來。”江流十分豪邁的一揮手。
南宮曦說:“你既然這麼厲害,那你會不會解夢?”
江流聽了一愣,隨後說:“解夢沒什麼技術含量,你說來聽聽我幫你分析分析。”
“盡說大話。”南宮曦有些不屑的說。
江流嘿嘿一笑說:“是不是說大話,先解了你的夢再說。”
南宮曦見江流十分自信,便想了一會開口說:“其實也很簡單,我昨天夢見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下棋,下到最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整個棋盤突然間就被打亂了,而且還掉在地上摔成兩半,我趕緊把棋子收拾起來,但是那個陌生的下棋人卻轉眼間不見了,你說說,這個夢是什麼意思?”
聽了南宮曦的話,江流思索了一會便說:“你這夢我能解,不過就怕你不願意聽。”
南宮曦有些急了,便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你要是敢說我就敢聽。就算是不好也沒什麼,我有心理準備。”
江流見南宮曦這樣說,便正色看著她說道:“這下棋的規則是你走一步,對手就走一步,步步緊跟,你的這夢可能意味著你很像跟你的男朋友在一起不分離,你不會是想私奔吧。”
這話一出口,南宮曦就有些呆了,因為自己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自己相中的男朋友遭到了家裏人的嚴厲反對,還被警告不能和對方來往,這幾天自己都被父母看的死死的,有時候一個人發呆,心裏恨不得和他私奔,離開這個城市,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