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令命而去。
“幹爹,說好了,捉到他們後,那小子還有葉羽翎那丫頭要交給我處置。”
“好好好,人捉回來了就由傲兒你來定奪。”
“謝謝幹爹。”
……
司天府後院,高牆上爬滿著豔麗的鳳玄花,滿地的翠菊如綠葉般襯托著那奇異豐麗的花,一滴滴晶螢的露水如淚珠般慢慢劃落。幾株火葉針鬆伸展著奇特而優美的樹形,上托著幾個布穀鳥巢,其上卻是不見布穀鳥的蹤影。院內魚池中間,一座琉璃涼亭落於中心,池中魚兒歡快的遊動,相互追逐嬉鬧。連接著涼亭到岸邊的璃花石橋上,一道倩影憂鬱地著著樹上空無布穀的鳥巢,心中一陣悲歎。
“鳳玄豔如落霞悲,翠菊落淚知無歸。往憶歡盈空有夢,影潭已無雙人映。”
悲涼詩句於倩人口中念出,牆外高樹上突然響起一陣布穀鳥的叫聲。
倩人一聞,鬱鬱寡歡的臉上現出一絲驚喜的笑意,但隨之卻又柔容若悲。
“你走吧,別再來見我了,我過得還可以,請勿掛心。”
布穀鳥再次叫了幾聲。
“我倆已再無關係了,現在我已是司天的夫人,請好好珍惜自己,別再喝那麼多酒了。”
語畢,倩人狠心離去,在璃花石橋上落下幾滴不舍的晶螢。
樹上的杜懷謙見倩人離去,同樣落下兩行淚水。
“萬待寂念意無異,相思由來亦緋倚。玲瓏媂心依賦命,一生相守不虛行。”
同樣悲涼的詩名,同樣不舍的心情,同樣無奈的命運,造就了兩段悲戚的人生。
杜懷謙提起小酒壺,對著已無倩人的庭院說道:“這是你為我釀的酒,我找到了,我為它起了一個名字,叫飲芳吻,這名字你喜歡嗎?我已經為你找到傳說中的培凝香了,隻待它花開之日,定會摘來送到你手中,你要等我。”
杜懷謙輕輕呡了一小口手中的飲芳吻,小心翼翼地掛回腰間係好,然後一躍而下。
……
大隊的人馬在迂回的小路上穿行,令頭的公子一般錦繡白衣,馬背上掛著一把如白雪般的利劍,劍穗隨風揚起,隨即一陣悅耳的脆鳴聲響起,交織出一首奇異的樂章。
收到司天府的信報,穆白帶著他的一眾手下前往那個離梁羽超他們買生活必需品的小鎮。
山路有點難行,馬匹行到中途已是不肯走了。
穆白無奈下馬,問著身旁伺候的士衛:“沒有其它路可行了嗎?”
士衛回道:“回白少爺,這條路是最近的山路,司天有令,不得耽擱。”
穆白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步行繼續走。
“虎少與威少他們也在路上了嗎?”穆白問道。
“已經在路上了,天黑前趕到就能跟兩位少爺彙合。”
“嗯,那咱們趕緊趕路。”
而在那小鄉鎮上,此時也正有一人在找著梁羽超他們的有關線索。他收到情報,說昨天在鎮邊不遠處,一幫武林閑人被兩個人放倒了,而且他們的頭子更是被斷了一隻手臂,而且那兩人身邊跟著的女子好像也如他手中畫像描述般,這跟他收到了資料有點吻合。一翻打聽與沿途查探,他發現了梁羽超三人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