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由安信侯掌管了兵器後,西麵的墀殃國一再進犯,大軍連連失守,這十年內已被奪一座城池。到安心接管國事後,還是經過多方周密的布局才在安信侯身邊安插自己的眼線。
先王臨終前一再囑咐,葉家堡乃易境之寶,能座落在南俯國便是南俯國的福氣,無論如何也得保住葉家堡。加上近十幾年安信侯四處籠絡江湖各門派集結勢力,他的謀反之心已昭然若揭。
如今安信侯打起了葉家堡的主意,江湖事江湖了,這潛在的規則安心還是知道,他不能破了規矩,此時得想個法子才能保住葉家堡。
“冥馳,你有何想法。”安心問著幕簾後的人。
冥馳回道:“此時北方孽黯族猖獗,卑職認為,安信侯明日定會奏請君上出兵討伐,明裏平亂,暗裏卻是調開皇城兵力,好等策劃謀反。若各那些歸順的武林門派加入其中,皇城大軍必然抵擋不了。我們唯一依仗武林勢力隻有葉家堡,但如今葉家堡被獨劍堂後滅,能讓他們重震聲勢的隻有武林大會——刀劍歧途。”
“盡快找到葉家眾人與老師遺孤。本皇不會讓安信侯如願的!”
自從自己執政後,安信侯處處刁難,更聯同部分大臣一起反對自己提出的政策。
“若不是看在他是本君的表舅份上,本君早就將他淩遲處死了!”
聽語氣,冥馳知道安心非常生氣。作為一同長大的兒時玩伴,又怎會看到朋友有困難而不幫忙,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國之君。
“我該知道怎麼做的,安心。”語畢,幕簾後已沒有了冥馳的蹤影。
安心知道,冥馳最後這句話是以朋友身份跟自己說,而非臣子。也隻有真正的知己,才會將自己的一切放在心裏,為自己排憂解難。
……
山間商道上,一陣鏢隊護送著一批貨物去往另一城鎮。
為首鏢局鏢頭鋒誌彪心感忐忑不安。
“鏢頭,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身旁的鏢師問道。
鋒誌彪從懷裏拿出一串麻繩,眉著緊鎖。
鏢師不解,問道:“鏢頭,這麻繩怎麼了?”
鋒誌彪道:“這是武林上最近傳言的那個葬刀令,凡收到此令者必死。”
鏢師驚愕道:“這……鏢頭,我看還是把這邪門的東西丟掉吧。
還沒等鋒誌彪回話,一把冷峻的聲音已至:“丟掉也沒用,閻王要你三更死,豈可留人到五更。”
語弗落,前麵不遠處的大樹後走出一道白色身影,背上配劍如星雲般迷離。
“鋒誌彪,江湖人稱雷刀,刀落如雷,勢如破竹。今天就讓我好生領教。”
話畢,隻見白影劍者背後配劍疾出,身影如同白色幽靈,劍行劃空,帶出點點星芒。
鋒誌彪一甩手丟掉葬刀令,手中奔雷刀同時祭出。
“果然快刀!”
白影劍者沉穩以對,手中星雲劍一晃射出數十道劍氣直刺去。
身後一眾鏢師此時亦紛紛拔刀,但劍氣眾多而且攻勢淩厲,一霎間便放倒幾人。
奔雷刀破開劍氣直砍而至,鋒誌彪這一手可是使盡了看家本領:“你是何人,與你無怨為何在此截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刀。”
一語間,白影劍者身化數影難辯真假。
鋒誌彪隻出一刀便無力再反擊,數條白影同時刺來,身上多處要害已被數條白影刺中倒在血泊當中。
剩下的鏢師自然也難逃噩運,紛紛命喪白影劍者劍下。
“星雲起,風無息,劍唯天下當最之。”
收割數條生命,白影劍者拾起鋒誌彪的奔雷刀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