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初定陸家莊(1 / 2)

吃過了早飯,李莫愁依然照例去讀那些武學秘籍。自從她擊殺鐵震寒,奪得了鐵掌幫中指峰埋骨洞中那些曆代幫主搜集積攢下來的寶藏後便日日潛心鑽研。她本就是個頭腦聰慧、天資卓絕的武學奇才,加之又這般全神貫注地研讀,這幾日裏,她不僅已從好幾門各具特色的武功中悟出了其中蘊含的原理奧妙,而且還融會貫通,將悟到的那些奧妙之處試著糅進了自己的赤練神掌和三無三不手之中,且均取得了不錯的效果,這讓她歡欣不已。

李莫愁沉浸在那些秘籍之中無暇他顧,這自然令蕭遙心中放鬆了不少。這片台地周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從外麵看去,林中景物皆不可見。蕭遙便借著練功的名義,拉著洪淩波躲在樹林之中,以便避開李莫愁,兩人卿卿我我,互訴情腸。

這一日,洪淩波又稟明李莫愁,說要帶蕭遙去練武。李莫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鑽研手裏的那些武學經典上,聽見洪淩波又來請示,隨口說了句“去吧”,便不再理會。看到李莫愁毫不起疑,蕭遙心中暗喜,趕忙拉著洪淩波又來到了林中一處既隱蔽,又舒適的小丘之後。兩人早在這裏暗暗鋪草修葺,此時便與一張軟床無異。兩人剛轉過那座小丘,蕭遙便一把摟住了洪淩波的芊芊素腰,用力一抱,便將臂彎裏那具香嬌玉嫩的身體緊緊地擁在了懷中,頓時,一陣陣幽蘭之氣便直接竄入了蕭遙的鼻腔之中。他低下頭,微微凝視著煙視媚行,麵紅耳赤的洪淩波。但見她冰肌勝雪,灼灼其華,如水薄煙沙,清波流盼,悄然一笑,桃花失色,而麵頰上的那一抹緋紅卻似寒梅怒放,又如黃昏之月,夕燃浮雲卻掩不住皎皎清輝。蕭遙再也無法抗拒這等誘惑,不待洪淩波反應過來,便已深深吻上了她的櫻唇。洪淩波突然被封住了口,雖然心中早已有了準備,但還是嚀嚀地輕哼了一聲,身子便漸漸軟軟地倒了下去。

蕭遙將洪淩波輕輕地托放在“軟床”上後,兩人口唇交合之處春意潺潺,如落花墜湖,驚起道道漣漪,伴以輕音無限,右手兀自不肯停歇,隻幾下便將洪淩波的道袍又除了去,露出了裏麵那件芳香四溢、色若梨花的褻衣。這一次,蕭遙不待洪淩波反應過來而致拒絕,便雙手配合,一齊動作,瞬間便已將所有的扣子都解開了。頓時,那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紅色肚兜便完全暴露在了蕭遙的麵前。

突然感受到肚腹上一片冰涼寒意的洪淩波此時才有所察覺,側目一看,除了一件貼身的肚兜之外,自己周身上下竟再無寸衣片布遮擋。從未在任何人麵前袒露過身體的洪淩波大羞,一拉褻衣衣襟,又將身體包了起來。蕭遙剛想再拉開,卻聽到洪淩波說道:“我原是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卻怎的……?”說著說著,她聲音漸弱,到最後已經細如蚊鳴,顯然有些話是極不好意思說出口。

“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了?”蕭遙溫柔地說道。

“哎呀,羞死人了,你好不知恥。”洪淩波嬌聲斥道。

聽到這話,蕭遙大受鼓舞,剛想一鼓作氣,一舉除盡洪淩波身上的衣物,洪淩波卻又已經死死摁住,口中說道:“別鬧了,我真的有極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是關於師父的。”

一聽到李莫愁的名字,蕭遙頓時渾身涼冷,如墜冰窖,剛才心裏那股衝天的火熱欲望也頓時被澆滅地幹幹淨淨,連一絲煙霧都不曾騰起。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往洪淩波身邊一躺,沮喪地問道:“是什麼事?”

看到蕭遙那副苦著臉,明顯大失所望的樣子,洪淩波既感好笑,卻又生出了一絲疼惜之意。她將半邊身子壓上了蕭遙的身體,雙手環抱著蕭遙的脖頸,說道:“師父剛才跟我說,再過些時日便要下江南,去嘉興陸家莊走上一遭。”

“陸家莊?”蕭遙一聽到這個名字,心裏登時明白了過來。在原來那個神雕的世界裏,李莫愁為報當年情傷之仇,發誓十年後要屠滅陸家莊滿門。最終除了程英和陸無雙表姐妹二人外,陸立鼎及陸二娘等人均死於李莫愁之手,結局當真極為淒慘。蕭遙從未想到自己竟能親曆這等“曆史性”事件,當即心中彷徨不定,不知所措了起來,一時也不知究竟該說些什麼。

倒是洪淩波見蕭遙不說話,又接著說道:“你一定不知道師父去陸家莊幹什麼,我卻知道。你來猜一猜,如果猜對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聽了必然高興。”

洪淩波原不會說這些玩笑話,隻是她戀慕蕭遙,在他跟前便自然顯出了這一番小女兒心性,言談舉止間便帶上了這調笑嬉戲之態。蕭遙看她麵帶微笑,嘴角輕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看,這幅樣子實是讓他大感憐惜,便又情不自禁地將洪淩波抱在了懷裏,好好疼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