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胡鋒,普通大學生,在一次郊遊中不幸遇車禍,至今仍然在醫院昏迷,而肇事車主無罪釋放,原因是事故地點沒有人行道。
《父親的疑慮》
清晨的清城,是最美麗的,沒有一絲汙染,陽光一縷縷的從樹葉縫間中偷偷地爬了出來,像頑皮的小屁孩一樣,不懂得什麼是滾滾紅塵。
胡鋒隻覺得睡了很久久很久,自己做了許許多多的夢,可是仔細想想卻想不到遇過什麼人,碰過什麼事,看見什麼物,在迷迷糊糊中似乎聽見一陣熟悉而親切渾厚的聲音
“兒子,兒子,醒醒,起來喝點藥”。熱騰騰的藥端在麵前,親切的問候直接讓胡鋒的眼睛睜開了。
胡鋒睜開眼睛,一眼看到的是一位慈祥的臉孔,此人正是自己的父親,來這裏已經十八年了,似乎已經忘了哪個才是自己的真實世界,甚至認為那個是一個遙遠的夢,但那個夢真的好清楚,以至自己不得不刻意忘了那件事。
他試圖沉浸在這邊的世界,這邊的紅塵,但還是隱隱中想起那邊的父母,那邊的事情,他現在才知道記憶這種東西是一件壞東西。
“爹”
“好了點沒,來,喝點藥,再躺躺。”和藹的聲音是讓人陶醉於孩童時候。
原來胡鋒在田裏幹活,然而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無端端病倒了,當青兒去送飯的時候才被發現,在周圍的人幫助下一起抬胡鋒回來。
山中發生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不過有經驗的農夫都會適當的休息,而胡鋒從小到大都在田裏竄慣的,正常是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的;回來後,胡鋒他爹跟他把把脈,胡鋒他爹胡天經常給鄰居們看病,通常這裏的村民都沒什麼錢看病,以前胡鋒他爹沒來時就根據前人留下來的經驗,休息幾天就好了,有時幾個月才能好。而現在胡天人又好,看病又不用錢,所以在這一帶還蠻有人緣的。
這天晚上,胡天心事重重,時不時看看一個方向,“這是何苦呢?”
隻有他知道中午胡鋒的暈倒並不是偶然的,是有人故意下蠱的,而這種蠱雖然是常見,但甚少人會救,因為要輸入自己的真氣,對於武者來說,一旦輸出真氣,那幾天身體將會非常虛弱,所以這種病,即使有錢給人都不願意幹。
胡天望著畫中之人碎碎念,此人正是胡鋒之母,胡天他時在桌上坐著,沒隔多久又站起來,四麵的牆都是竹子弄成的房間,簡潔,兩邊的窗吹著一絲絲涼風,中間擺上一個四方桌,即平時吃飯用的,入門就能看到那幅畫,那女子,那張臉,就能知道有多麼意氣風發,就可以看出當年也是風華絕代,畫中舞刀弄劍,是多麼的義蓋雲天,旁邊的一句話寫著“狂夫富貴在青春,意氣驕奢劇季倫”。
胡峰對母親並沒有太多印象,隻是每天父親都看著那幅畫很久很久,有時候站著就一動不動,似乎在想什麼,每當胡鋒想問一些關於母親的事情,而爹總是說:“你母親很好很好很好,是我辜負了她......”然後就一言不發。父親性格有點怪,其實不要說起母親,還是蠻正常的,一提母親,整個人就鬱悶幾天,就像個隱蔽中年,所以胡鋒都不會怎樣提起母親,對於他來說這種奢侈品,是他不應該擁有的,有父親在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在這個世界上,父親是他留在這個世界的回憶,讓他不會刻意去想那個世界,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這裏開開心心的過完這一生,即使再也回不去那個說不出許多愁的年代,那裏似乎還有父母,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