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辦法風光大駕的將你娶回去,但不出一年我就能做到,你別生氣,可好?”
房玉珠掙脫孟嚳的手,有些生氣的說道:“孟子然,雖然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你我並不合適,我知道你對我並沒有感情,反而對長樂公主多多少少會有些在意,當初我們的婚事也是母親一人決定,做不得數!”
“你不用擔心,我會和母親說明的!”
這丫頭站起身來,和孟嚳拉開距離,不想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哦?”
“嗬嗬,既然如此,那是我多慮了!房小姐這樣認為也是對的,不過還是由我去和幹娘說明吧,畢竟我是男人,也得有些擔當,你還是不要去了!”孟嚳苦澀一笑,有些失落。
“好!就由你去。”房玉珠點頭一笑,隨後說道:“孟子然,天色已晚,我想要休息了,你還是去客房休息吧,小環已經給你手氣好了,就在一旁的院子裏。”
孟嚳聞言,立馬拱手施禮,緩緩退去。他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裏,這裏是房玉珠的閨房,而它的主人已經下了逐客令,再繼續死皮賴臉的,那就不好了。
出了門,他習慣的將房門帶上,這才想起房門被他剛才弄壞了,不禁又打開門,走進去,找到一根凳子,將它的一隻腳弄斷,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他淡然的看著一旁的房玉珠,笑道:“房小姐,待會兒你便用這凳腳鎖門吧,真是慚愧!”
說完,他再一次退去,這一次沒有回頭。走了不足百來步,他便走到盧氏為他準備的客房,房間裏還亮著燈,他直接推門而入,順手帶上門栓,隨後解衣欲睡。
可是一躺在床上他卻是睡不著,心裏雖然有些難受,但睡不著的原因並不是在房玉珠身上。他本來就是失眠症患者,再加上如今已經半步九重天,睡覺對於他來說就更沒多少用處了。
他靜靜的坐在那裏,繼續修習內功心法,體內的內氣也將他包裹起來,讓他與世隔絕。
而此時此刻,在房玉珠的房間裏,這個姑娘也沒有入睡。她直挺挺的坐在書桌前,拿起自己的筆,輕輕的寫下兩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短短兩句,如訴衷腸,房玉珠慘淡一笑,喃喃道;“這樣你就不會為難了吧,孟子然……”
她是傳統的姑娘,也很保守,既然盧氏已經將她許配給孟嚳,那麼她心裏也就認定孟嚳是她未來的夫君。但是如今孟嚳要做駙馬,不能娶她,她自然也不會讓孟嚳為難,所以才說了剛才那一席話。
月色入戶,多情的人兒卻是未曾入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