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嚳看他一眼,笑了。
要不是你重情重義,對那方二百五還算厚道,人性未泯,我直接就是一腳丫子踢那方尋胸膛上了。
“無妨!”
孟嚳落座,放下酒杯,一動不動,不知冷熱。
白山邀月尷尬告退,回到方尋身邊,對他一頓嗬斥,讓方尋無話可說,反而覺得自己愚蠢。
………
之後,詩社評定下來了,君傾顏再一次憑借一首《初雪》奪得魁首,孟嚳與房玉珠一組其次,再者就是白山邀月那等。
這詩社聚賢的魁首是有一萬兩獎勵的,君傾顏自然不會推脫,欣然笑納,隨後告辭了。
孟嚳很是尷尬,沒有奪得魁首也不是他的錯,但是他總覺得有些慚愧,不敢去看房玉珠。
“孟子然…”
房玉珠捂嘴一笑,道:“你這個樣子真是好笑,不是魁首沒關係,今天你那一詞真好,玉珠能聞,不虛此行!”
孟嚳還在擦汗,剛才他又被李白等人勸酒,喝了整整一壇,如今還在辟酒。
辟酒之法恐怕也隻有孟嚳和老爺子會,孟嚳也是從老爺子給他的手劄裏麵得知的。
“房姑娘…”
孟嚳實在是過意不去,道:“真是慚愧,原本還想幫你奪得魁首的…”
他雖然知道自己沒什麼才情,詩詞歌賦也是抄襲曆代名家的名作,但是答應房玉珠的事情,他還是很上心,如今失言,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
房玉珠給幾人施禮,道:“我先走一步,告辭!”
幾人還禮,道:“慢走,小心一些!”
………
房姑娘走後,長樂驚疑的問道:“孟子然,你的酒量…”
長樂看見孟嚳喝了整整一壇酒,不由心驚肉跳,心想:上一次這個臭家夥不會真的是裝的吧…
她突然覺得有些惱怒,瞪著孟嚳,等著回答。
哈哈…
怎麼可能,要不是我提前運功辟酒,早就睡得跟死豬似的…
“殿下,小人一直不能碰酒,以前是,現在是,今後也是!”
孟嚳一笑,一本正經的說道:“在下祖傳解酒藥,一劑見效,百酒不侵!”
李白在一旁偷著樂,心道:子然也真是有趣,明明動用內力辟酒,卻硬是要說什麼祖傳解酒藥,這不是在欺騙殿下麼…
看到李白詭異的一笑,孟嚳一愣。
他知道我在辟酒?怎麼會?這可是獨家秘技…
“……”
長樂吃癟,沒好氣的說道:“解酒藥?有這麼厲害?你可別哄我…”
哈哈…
孟嚳作揖,嚴肅道:“豈敢!殿下乃是天皇帝胄,皇室千金之軀,地位之高,弗敢望矣,在下不過一介農家,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哄騙殿下啊!”
長樂笑了,一副傲嬌的表情,鼻子翹得老高,道:“諒你也不敢!”
李白和孟嚳對視一眼,皆是一笑。
“既然如此,子然,我等改日再談,先行告退了!”
李白也不是不識趣的人,他看得這個長樂公主有些不喜他繼續留在這裏,於是直接要走。
孟嚳一驚。
我去!
你走了,我怎麼辦?
“謫仙別走!”
李白那裏會聽,直接揮袖離去,頭也不回。
子然,你好自為之…
他一邊走一邊笑,有些幸災樂禍。
………
“嗬嗬!”
長樂突然詭異一笑。
孟嚳想死的心都有了,也是突然一笑。
嗬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