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嚳自顧自的畫起自己想要的服飾,衣袖比較短小,也少了長長的尾錦,很是清秀奇特。
這手中的毛筆可不一般,是價值上百兩的鼠毫墨言,這可不是一般的鼠毫,是鬆鼠的毫毛,這種毫毛非常好用,孟嚳很喜歡。
他前世是一名工科狗,機械製作及其製動化,所以畫圖養成了標注的喜歡,大概得把自己想要的尺寸弄了出來,都是按照這個時代的比例來標注的。
而後,老板給老人量好尺寸,立馬過來看孟嚳畫出的衣服如何,一入眼就呆住了。
這多麼秀麗的字體啊,這畫得也太惟妙惟肖了吧,好像真的一樣。
“老板…”
孟嚳見他看得出神,於是叫了他一聲,道:“這是青雲袍,你用蠶絲綢子給我做,要三套就夠了,記住,按照上麵的尺寸來,還有就是不能多做賣給別人!”
老板一愣,回過神來,很是鄭重的說道:“放心,我還是懂這些道理的,隻是蠶絲綢子比較貴…”
孟嚳一笑,拿出一百兩給他,道:“我想應該夠了,剩餘的就是老板的手工費,麻煩了,某還有事,告辭!”
“公子慢走!”
………
之後,孟嚳帶老人來到了最近看好的宅子,用了兩百兩白銀買下了,讓老人在家裏等他回來他還要出去購置一些東西,不過他也僅有一百兩了而已。
他去了奴隸市場,在大唐,有不少前朝大臣的子女被流放成奴,帶有奴籍,一輩子都沒有人權。
“公子,過來看!”
一個老板興致索然的拉著孟嚳過去,很是嚴肅的介紹,道:“這是前朝奸臣的女兒,也算是大家閨秀,五十兩公子帶走!”
五十兩?這也太不值錢了?這可是人!
“諾!”
孟嚳還是掏出錢袋,拿錢給他,讓他解開那個水靈丫頭的手鏈腳銬。
那人拿錢心喜,自然利索做事了,很快就將手續給孟嚳辦好了,笑容滿麵的交給孟嚳。
不一會兒,孟嚳帶這個丫頭去做了幾套衣服,自然是上品綢子,雖然算不上絕佳,但一個丫鬟穿也是夠意思了,最後他還剩了五十兩。
“公子……”
丫頭低頭拉了拉孟嚳的衣裳,戰戰兢兢的說道:“我……你……如果我做得不好……求你別把我…賣給…別…別人!”
“嗬嗬…”
孟嚳一愣,自然的笑了笑,拂了拂她的青絲,很是淡然的說道:“別擔心,不會,我很隨意的,你也別叫我公子,叫我嚳哥兒就行了,我們家裏就隻有你、我和一個老爺爺……”
“我帶你回去,就是為了照顧他,當然不會做飯什麼的,我教你,我會…關於其他的,沒什麼,我也不是很習慣讓人服侍,所以我們平等論交!”
“說起來,你還是一個大家閨秀呢,如果以後有可能,我會想辦法為你脫去奴籍,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
沉默!
“嚶嚶嚶…”
丫頭突然哭了,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往外竄,她吞吞吐吐的說道:“公…嚳哥兒真好,我十歲時就被抄了家,算不得大家閨秀,嚳哥兒以後就叫我慕綾吧!”
“我原本性紀,以後嚳哥兒叫我慕綾就好!”
“紀慕綾?”
孟嚳一笑,道:“這是這個好名字!”
兩人匆匆忙忙的回家了,慕綾不會做飯,於是就是孟嚳做了飯,一家人做在一起,吃飽喝足,入睡了。
夜深,一個身影進入孟嚳的房間,悄然的對他灌輸奇怪的氣體,白色霧狀,還有一種古怪的熾熱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