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膽就現出身來。”
穩住身形,蘇如是才指著黑影,大叫了起來。
黑影壓根不理蘇如是,手一甩,兩柄帶起寒光的飛刀,再度襲向蘇如是,帶起兩道嗖嗖聲。
飛刀劃破夜空,直取蘇如是兩處要害。
順手抄進水壇邊的水瓢,蘇如是左橫右擋,擋擋兩聲,便是將飛刀擋了下來。
擋下飛刀,蘇如是還來不及收手,那道黑影又是衝了上來,一拳襲向蘇如是心口,蘇如是反應映肯定不慢。
水瓢一橫,那黑影襲來的拳頭,便是穗穗的砸在水瓢上,將水瓢砸成數塊。
借力往後飛退,蘇如是飛退那一刹那,揚起一腳,正中黑衣人小腹,而黑衣人則是甩手一柄飛刀。
稍不留意之下,飛刀擦著蘇如是額頭而過,瞬間便將蘇如是額頭劃出一道細口子,鮮血直流。
倒退三步,穩住身形,蘇如是正想追擊,腹部吃了蘇如是一腳的黑衣人,貌似有點兒不想再戰。
刷刷一甩手,甩出無數飛刀射向蘇如是,黑影人借著蘇如是分身乏術的時機,一個飛身,躍出廚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不見了蹤影。
蘇如是追將出去的時候,黑影人早已經不見了。
恨的一甩手,蘇如是才捂著箭頭的細口,返回了廚房之中。
弄點清水將箭頭的血跡冼去,蘇如是稍作止血之後,才熄了灶裏的火,技來桶,打上熱水,秧秧離去。
回到房中,司馬淵嚇一跳,蘇如是剛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這一回來,箭頭上就多條口子了?
“喲!快過來,我看看,你頭上怎麼了?劃到了?”
“噢!剛才打水不小心,磕到鍋邊上了,沒事,止血了,不痛了。”
司馬淵一把拉過蘇如是,心疼的問了起來,蘇如是沒有告訴他,自己遇刺,而是撒了一個謊。
她不想讓司馬淵擔心,這件事,蘇如是自己會好好查個清楚。
耶黑影人,招招襲向蘇如是要害,好似是和蘇如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令蘇如是很是不解。
即然這人,這麼想要自己的命,那麼一次不成,他一定還會再來第二次,蘇如是等著,再有第二次的時候,蘇如是一定會將其生擒了。
蘇如是倒想看看那黑影人的廬山真麵目。
想到這兒,蘇如是的眼角,捕起了一絲寒光,將司馬淵扶起來,坐到床邊,蘇如是才道。
“你泡泡腳吧!我去抹點兒金創藥,很快就回來。”
“嗯!”
司馬淵應了一聲,擔心的看著蘇如是離去,司馬淵不傻,蘇如是這傷,肯定不會傷的那麼簡單。
蘇如是不說,司馬淵也不想追問,他相信蘇如是,蘇如是有那個能力,將問題一一解決。
總管房間之中。
此刻,淩颯正抱著小腹,痛的在床上打滾,一堆黑衣,被淩颯塞進了床底。
原來,剛才偷襲蘇如是那個黑影人,便是淩颯,這一次偷襲,淩颯隻是想去試試蘇如是身手。
可誰知,蘇如是這般狠準,一腳下來,正中她小腹。
要知道,這兩天,她可正來月事兒,小腹因為經痛,抽的痛的不得了,蘇如是這一踢,正好猛中她經痛的小腹。
你說說,本來就痛,再踢不就更痛了?
出師不利啊!躺在床上,淩颯捂著肚子,眉頭皺到了一塊兒,額上滲出冷汗,淩颯咬著牙堅持著。
在二十一世紀,女人來月事痛了,還可以搞點兒藥吃吃鎮痛,可在這個世界,別說吃藥,就是藥皮都看不到,再痛也隻得忍啊!
“蘇如是,我淩颯發誓,總有一天,會將這一腳還給你,也讓你痛不欲生。”
疼痛之下,淩颯算是沒了理智了,淨想著蘇如是踢她一腳,沒想著她還甩了人家蘇如是一飛刀呢。
噴著牙罵了起來,淩颯在心頭發誓,一定要將蘇如是除去。
屋外的冬風,依舊吹著,今年的雲隱國,氣候幹冷,雪早己停了,寒冷卻是沒有因此而停滯。
也就是因為今年冬天沒下雪的關係,一場浩劫,便是在牧城之中蘊釀了開來。
蘇如是壓根兒不知道,也就是因為這場浩劫,前去醫城的蘇老丞相,便是再也沒能回到雲都。
而半年前那一別,也成為了蘇如是與蘇老丞相此生的最後一麵,令蘇如是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