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複活的?”見到神秘黑袍人不說話,陳一昂便當做對方是默認了,繼而疑惑的問道。
“複活?嗬嗬。”聽到複活這個字眼,神秘黑袍人奇怪的笑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繼而陳一昂反問道,
“唉。”神秘人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窗外。看其背影,似乎是陷入了回憶,陷入了一段往事不堪回首的回憶。
……
與此同時另一邊,一位年輕人來到了學校門口,看其裝扮,顯得很隨意,但是暴露在外的肌肉,卻是令人膛目結舌,看來是一個練家子。
“你們這裏可有一個來曆不明的人?”這人來到門衛處,向幾個保安打聽道。
來曆不明的人,這幾個字眼剛一被對方道出,這幾個保安便當即想到了陳老師,陳老師的過去沒人知道,所以這也是人們在其背後津津樂道的一個話題。
但是這幾個保安卻是沒有立即回答,因為他們想到了那晚陳老師的狠辣模樣,那可是殺人犯啊,若是處理不好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惹禍上身了嗎。
“不要害怕,那人是殺人犯,我這就是前來處置他的。”接著這人便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但是,你行嗎?”保安們小心的問道。現在的警察就是一個吃白飯的職業,並且就算這人有著大塊頭,但是現在很多人都是為了美觀練就了一身徒有其表的肌肉而已,在實戰上,反而還不如一些普通人。
“嗬嗬。”但見這位警察根本就不在口頭上爭辯,而是直接找了一塊磚頭來,然後在保安們的麵前隨意的揉.搓了起來,還沒兩下,便見這轉頭猶如麵粉一樣灑了一地,“這樣行嗎?”
這幾個保安頓時看傻了眼,將以塊磚頭在手裏搓成粉末,這可比用拳頭將之擊碎要難得多,並且看對方的神態,好像很隨意似得。
“行,行,行。”這幾個呆若木雞的保安,立即像小雞啄米一般不住的點頭,並哈著腰將那位警察圍了起來,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不斷的嘮嘮叨叨了起來。
“你們慢慢說。”聽著這群保安加油添醋的你一句我一句,整個故事連起來甚至違背了理論性,簡直讓那警察聽得頭大。
“那人就是我們學校裏的陳老師,並且在前幾天我們親眼看見他殺了幾個人。”想象著那天的恐怖場景,保安們心有餘悸的說道。
“他又殺人了?”顯然那警察感到了一絲詫異,自己記得,自從自己追查這個案件之後,便發現目標在那之後再也沒有殺過人啊,難道這是又一個罪犯嗎?
“真的,真的,當時若不是我們機靈,恐怕我們也就沒了性命了。”見到對方疑惑的看向自己等人,保安們立刻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那他現在人在哪裏?”見到保安們的害怕神情並不像假的,那警察便問道。
“他所教導的班級就在那,先左轉,直走,然後右轉。”保安們詳細的將地址告訴了警察,而不是直接帶領對方過去,因為他們並無敢保證這警察能夠製服的了陳老師,如果真的製服不了的話,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後路了。
而這樣做的話,到時候即使這警察真的製服不了對方的話,那麼自己等人完全可以否認是自己揭得密。
“哦,知道了。”得到地址以後,那位警察便欲立即趕過去。
“到時候看見他,別說是我們說的啊,就說是你自己探查到這裏的。”看著警察離開的背影,保安們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
“知道了。”
……
“你們的陳老師呢?”警察很快來到了教室,但是卻隻看到一群學生在這裏自習,根本就沒有陳老師的蹤影。
“他被一個神秘兮兮的人喊了出來,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班裏的學生回答道。
“難道是?”警察恍然想到,自己是在陳老師運氣以後,感覺到了目標的蹤跡,繼而便找到了這個學校。今天是學校放假之後開學的第一天,自己便是立刻趕了過來,那麼那個一直追查目標的神秘黑袍人也有可能趕了過來。
“是他。”終於努力感應了一下附近的氣息,警察便感應到某處有一絲特別的波動,繼而便立即趕了過去,“是他沒錯,雖然人們現在並沒有見過他的樣貌,但大家都說他並沒有真正的死掉。”
……
“不好,我必須得走了。”正在陷入回憶的神秘黑袍人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陳一昂的問題,便是感應到有人正在向這裏趕過來,於是他便立刻飛身通過窗戶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