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人了。”這幾個手下之中開始有人崩潰的叫了起來,雖然他們平時壞事做盡,但都不過是一些紙老虎而已,當見到真正的生殺場麵之時,他們那強裝的外表便會當即崩潰起來。
“一個女人而已,怕什麼。”一個比較膽大的人怒罵了一下同伴,便向那冷豔女人衝了過來。
“小妹妹來陪大爺玩玩啊。”那人色眯眯的看少女在緊身衣之下被繃得圓溜溜的胸部,玩味的說道。
那冷豔少女卻是由始至終都不曾說過一句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對方等人,當對方之中的第一個人來到一定的界限之內,隻見她一劍便劃過了那為首一人的頸處。
劍過,頸裂,血噴,人倒。
看到同伴就這樣在瞬間倒下了,再看對方那少女的冷冷的眼神,連眨一下都沒,似乎她的殺伐隻是出於機能,就像一個機器一樣,隻要自己能夠被她的劍夠到,那麼自己便將麵臨著死亡。
其他人都是不敢再向前跨進一步,而那冷豔少女也不說話,隻是將劍橫在身前,指著前方。
看著那黑色的劍身,在這黃昏的夜幕之下,猶如等待捕食的黑曼巴一樣,眾人都是緊緊盯著劍尖,害怕那蛇口突然向自己咬過來。
“老板已經死了,我們還拚什麼命,又沒人發工資。”終於忍受不了這般痛苦的對峙,開始一個人落荒而逃。
而經過第一個人這般說起,那其他幾個人都是立刻逃了起來。
看到落荒而逃的人們,那冷豔女人卻也不追,在她的眼裏,似乎對這些人根本就是不屑。隨後她隨意的一擺收劍姿勢,她那黑色的劍便如混合在了這夜色之中,不見了。
“謝謝。”看到事情解決,劉詩琪立即過來予以答謝。
“你,你是?”走近過來,在這般近距離之下,在黃昏的夜色之中終於能夠在正麵看清對方的臉龐了,劉詩琪不禁感到無比驚訝,隻見對方竟然和梅崖笑長得一模一樣,隻是在成熟的年齡一下,她少了那股孩子氣罷了。
但那冷豔女人卻是不予以回話,甚至連在劉詩琪身上多停留一會兒眼神都沒有,直接轉身離開了。
“她們姐妹兩個連性格都一樣。”看到對方這般冷漠,劉詩琪不禁想到了那從來都不和他人打招呼的梅崖笑,繼而在心中斷定她們必然是親姐妹。
“梅,梅姐姐。”正在離去的梅崖笑,卻突然聽到有人直呼自己,當她轉過頭來,隻見是意識有些昏迷的陳一昂在後麵虛弱的喊了起來。
“你,認出了我?”那冷豔少女終於在出場以後說出了第一句話,其語氣和梅崖笑一樣冷到了極點。
雖然劉詩琪不懂殺氣,但她還是從對方的這語氣之中感受到了危險,這語氣讓人不分敵我,就像電視中一樣,被他人發現了身份而要殺人滅口。繼而又想到這少女在自己的麵前殺了人,所以此刻被人這樣直呼身份,難免要殺人滅口。
說到底自己等人和對方並沒有什麼關係,可能對方隻是順手幫助了自己而已,但看她那無情的殺人手法,便證明她並非善類,此刻她又被自己等人識出了身份,那麼在她的無情之下,會不會後悔救了自己等人呢,於是劉詩琪不禁在心中感到無比憂慮。
“是啊,姐姐你和梅崖笑長的這麼像,所以你一定是她的姐姐了。”就在劉詩琪無比憂慮的時候,陳一昂卻仍是不明眼前的狀況,還是如實的回答道。
“哦。”但在聽到陳一昂的回答之後,那冷豔少女隻是冷冷的應了一聲便欲轉身繼續離開。
看到準備離開的冷豔少女,劉詩琪不禁感到了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但同時她又疑惑起來,“她不是梅崖笑的姐姐嗎?聽她那哦的一聲,就像是一昂認錯了人似的,因此便選擇放過自己等人,但為什麼她們兩人又會長的這麼像呢?”
“梅姐姐,我有一事相求。”看到轉身離開的冷豔少女,陳一昂繼續說道,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認錯人了。
“什麼事?”但破天荒的,那冷豔少女居然關心起了陳一昂的話語。
“那個,今天所發生的這事別給梅崖笑說啊,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的糗樣。”陳一昂卻是突然有些靦腆的說道
“知道了,不過,今天的你一點都不糗,你表現的很堅強。”那冷豔少女居然說出了與其性格完全不符的話來。
“謝謝。”陳一昂當即答謝道,但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便見對方早已消失沒了身影。
看著陳一昂的表現,劉詩琪不禁笑了起來,“這孩子,居然有了朦朧的愛情,不過,這冷豔少女到底是不是梅崖笑的姐姐呢?聽其口氣好像不是,但她們又長的那麼像,並且她還答應一昂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