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娘說陪你睡,也用不著這麼興奮吧,一看你那禿樣,就知道沒碰過女人。”看到釋惡和尚的利索行動使自己險些跌倒,少女不禁低聲怒罵道,直到此刻,她還一直以為對方是為她而戰呢。而隨著她抬起頭來,卻是立刻又換了一副笑臉,並嫵媚的說道,“光頭哥哥加油。”
在理智之下,這次釋惡和尚並沒有在普通人的麵前動用元氣,而就和尚的身份而言,他也是寺廟的武僧,所以他還是能夠以嫻熟的武術與幾個普通人周旋的。
釋惡和尚的每一拳、每一拳都是舞的霍霍生風,使得對方幾人連連吃痛,但他們久聞釋惡和尚嫉惡如仇的大名,一旦動起手來,他是不會對自己這幫宵小之徒手下留情的,於是在生死之際,他們也是全然咬牙承擔起身上的痛楚,不停的反撲,做著垂死掙紮。
釋惡和尚的身上本來就有重傷,此刻又是不運用元氣,所以就算他將武術舞的多麼熟練,但都是徒有其表,在擊到對方的身上時,其力道都是大打折扣,不足以將一個普通人給擊的起不了身來,所以雙方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而釋惡和尚不是莫小聰,他是以肉體存活的,所以在劇烈的動作之下,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身體之上的痛楚越來越強烈,直到最後,竟然使得他支撐自己的身體都是非常吃力。
本來他是完全可以用元氣直接將這些宵小之徒給擊倒的,但在上一次與陳一昂分別之後,他便早已不再對惡徒有著非殺不可的憎恨,所以從一開始他便沒有下殺心,而是這群人誤會了,而既然沒有下殺心,那麼他就不能在普通人的麵前暴漏元氣。
在求生的念頭之下,那幾個人見釋惡和尚一直無法被擊倒,於是他們手上的動作便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狠,繼而開始有人找來磚頭、粗木棍,對準目標不斷的砸過來。
但有朱血刀在手的釋惡,根本就不畏懼對方的這些道具,不管多粗的木棍,多大的石塊,他都能夠直接將之劈成兩半。
可雙拳難敵四手,在不動用元氣的情況之下,釋惡和尚僅憑武術雖然能夠挑戰一群人,但也無法做到全身而退,終於在一個疏忽之下,他的光頭之上直接被一人用磚頭狠狠的砸了過來。
這人在瘋狂之下,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道,一下便將手中的磚頭在釋惡和尚的腦袋之上砸成了粉碎。
竟然磚頭都碎了,那麼釋惡和尚的血肉之軀又會好到哪去呢,當即人們看到他那沒有頭發掩蓋的頭皮頓時血肉開花,鮮血直流,而其本人更是感到些許暈眩感。
看到釋惡和尚有些神魂顛倒,神智有些不清起來,少女立即對大家改口道,“快上啊,趁這個機會打死他。”
“媽的,臭婊子。”聽到這個少女不時的改變立場,那幾個宵小之徒都對之感到了鄙夷。
“剛才我可是一直都在幫你們啊,如果不是我把他給迷惑住了,憑你們幾個能鬥得過大名鼎鼎的釋惡和尚嗎?”
“媽的,相信你才怪,不過隨便你怎麼說,反正老子也就是想玩玩你而已,等這裏解決之後,看我們幾人不和你來一場本地版的東京熱,直搞得你虛脫。”
聽到對方不再為自己美麗的外表所迷戀,於是少女真的感到了一絲害怕,不再多說話了。女人就是這樣,自以為長了一個美麗的外表,便總是表現出一副優越感,對男人予以不屑,以為可以將男人掌控於手中,其實她們在男人的眼裏根本就是一件玩物,她們的優越感也是男人給予的,當男人玩膩了,那麼這件玩物便不再有任何價值,恨不得馬上棄之。
“嗬嗬。”釋惡和尚晃了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而隨著他這麼一晃,他頭上的鮮血,更是飛濺的自己滿臉都是,此刻聽到眾人的話語,不禁使得他更加想笑,既嘲笑自己,又嘲笑當今這個世道,“我以前專殺奸惡之徒,卻沒想到,那些在無奈之下所鑄成大錯的奸惡之徒根本就是遠遠不如這些有著墮落之心但在他人麵前又維維是諾的良民,起碼那些奸惡之徒的行為還有自己無奈之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