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少女如此潑婦般的罵道,那幾個男人頓時覺得麵子有絲掛不住,但又聽這少女說話的口氣,憑其姿色,好像真的能夠叫來很多人似得,不禁使得這幾個男的感到極為難堪,正所謂惹一個男人,也不要惹一個女人,否則她背後將會有無數個男人前來為其撐腰。
但看周圍有這麼多人正在看著呢,所謂麵子害死人,盡管這幾個男人的心中感到一絲怯意,但有幾個人把麵子看得更為重要,當即揚掌便是要對那少女扇過去。
“且慢。”雖然這女的不是什麼好的貨色,但也是柔弱少女,所以在看到幾個男的居然真的要對這麼一個柔弱少女動手時,樊愈傑當即便是開口阻止道。
看到有人前來阻止,那幾個男人的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慶幸道終於不用再惹這個母老虎了,隨後他們便把怒氣轉移到了樊愈傑的身上。
“就你媽的喜歡多管閑事。”那幾個男的,對樊愈傑的實力還是有一些忌憚的,所以隻是簡單的罵了幾句。
而看慣了世人的墮落,樊愈傑對眼前人們的表現隻是感到悲哀,無奈的予以輕輕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草,你這個笑是什麼意思?是鄙視大爺嗎?”雖然之前看到了樊愈傑對陣梁超的實力,但人善被人欺,這幾個男人見他在這般辱罵之下並沒有動怒,於是更加肆無忌憚的罵了起來,這樣既能掩飾自己之前在那少女麵前的怯懦,更能借此來漲漲自己的威風。
任由對方幾個人隨意的大罵,樊愈傑卻是置之不理,徑直走向方丈,將之前在半空中攔截住的朱血刀交予了方丈,“這是貴寺的封印之物,一切還由方丈處置。”
方丈接過朱血刀,看了看因為重傷而躺倒在地的釋惡和尚,繼而他便緩步走向了對方,將刀交到其手中。
“方丈?”看到方丈居然主動將朱血刀交還自己,釋惡和尚不禁大為驚訝道。這把朱血刀被世人成為邪刀,而自己更用這把邪刀屠殺了無數人的性命,以前自己以為是自己的實力讓方丈沒能管教,卻不想在自己如今的傷勢之下,他竟然還會主動將刀歸還自己。
“這刀本是寺廟封印之物,但它卻能夠在寺廟之內主動突破封印,認你為主人,這便是緣。所謂佛法,講究佛緣,你能夠在佛門境地得到這朱血刀的認可,便是你命中佛緣的安排,所以雖然我們意欲阻止你的屠殺,但我們並不阻止你的佛緣。阿彌陀佛。”
這時莫小聰也起身緩步走向了釋惡和尚,其實早在之前他的痛楚便早已緩解過來,隻是當時看到梁超在與釋惡和尚生死搏殺,所以藉由私心之下,他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因為在他的心裏,始終認為自己的兒子莫藍出的死和釋惡和尚脫不了幹係,所以他在等待對方死在梁超的手上,卻不想,事未能如願。
雖然莫藍出是死於他自己的毒之下,自食其果,但隻要觸及到子女的利益,每個父母都會變得極為不理智,哪怕與其他人沒有一點幹係,他們也會就著死理不放。因為他們始終不肯相信事實,不願承認自己子女的錯,隻想在別人的身上找回一點安慰。
“噗。”重傷躺倒在地的釋惡和尚,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所以莫小聰便毫無阻攔的騎在了他的身上,雙拳揮灑如雨的砸在其臉上,使其口中的唾液參雜著血絲不停的飛濺。
“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在極度的怨恨之下,莫小聰的拳頭並沒有動用冥氣,隻是純粹的擊打,實實在在的擊打,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