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
“怎麼不是?父母都是把我們當做攀比的工具,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孩子的感受,隻想著要自己的孩子比別人的孩子優秀,口上還冠冕堂皇的說為我們好。我們是人,我們當然有自己的想法,每當看到自己落後於人時,我們自己肯定也很難過,失落的我們非常需要一個懂自己的人,需要一個懂自己的人給予安慰、勉勵。但父母卻從來沒有給予過體諒,他們從來都是把我們的落後當做他們的恥辱,隻會給予打罵。父母從來沒有想過,在他們小時候就永遠是第一嗎?他們總是說想當年他們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了不得,我隻想說,如果他們真像他們所說的當年那麼的了不得,那為何今天他們仍沒有做出多麼輝煌的成就?他們根本就是把我們當成工具,期望我們完成他們所做不到的夢想。”
這一段話好似說中了俞天籟心中的傷口,但他並沒有做出什麼消極的事,而是憤怒的說道,“你根本就不懂父母的心。”
俞天籟極力的彈奏琵琶,哀樂越彈越急,那百鬼也是越來越厲。
“火彈指。”卻見莫喜雨將指輕彈,每彈一下都有一點被引燃的元氣,像子彈一般飛向百鬼。
這引燃的元氣正是冥氣的克星,每個厲鬼隻要一中彈,便立刻立刻如空氣一般煙消雲散。
眨眼間,數百厲鬼便頃刻全部被消滅。
若是再同一級別當中,即使引燃的元氣是冥氣的克星,但冥氣本身威力也不弱,所以兩者應該能夠持續相鬥一些時間,但此刻數百厲鬼就這麼隨意的被對方完全消滅,俞天籟實在感到難以置信。
“難道?難道你已晉升為中將?”
“哼,在十八年前我便以晉升為中將。”
俞天籟感到極度震撼,如今元氣的修煉已逐漸被世人遺忘,那些個別的人群也都是兵卒的實力而已,以自己小將的實力已足夠俯視天下。自己摸索多年卻一直不得晉升為中將,本以為中將在當今時代是無法提升的到的實力了,卻不想今天就會親眼見識到。
沒有絲毫憐憫,也不再進一步勸說,莫喜雨緩步走向俞天籟,這就是莫喜雨的個性,一旦開戰,一旦認定對方為對手,那麼不管多麼麻煩,他都會絕情到底。
“火劍指。”莫喜雨再度並指凝劍,狠厲的刺向俞天籟。
俞天籟以前戰鬥都是以琵琶馭動百鬼,做遠程攻擊,所以說他並不適合近戰,此刻麵對莫喜雨的欺身招式,他立刻便是相形見絀。
俞天籟將冥氣全部灌輸到拳頭之上,以期望能夠抵擋的住對方的劍指。
“哈,剪刀贏石頭了。”莫喜雨的劍指不受任何阻擋,直接刺穿了俞天籟的拳頭。這就是等級的差別,正如俞天籟能夠隨意的擊殺一眾兵卒實力的人,此刻莫喜雨以中將的實力也是能夠在正麵隨意的擊垮下將實力的俞天籟。
吃痛之下,俞天籟立刻抽拳回來,隻見那拳頭之上分明有著一個兩指寬的血洞,並且他感受的到,自己依附在這具肉體之上的魂魄的拳上,也有著一個兩指寬的洞,點點元氣之火,正在無情的燃燒著。
這般痛楚並沒有讓俞天籟呼痛出聲,他以前的絕情,正是因為前世的心傷,所以這點痛楚對於他以前在心上受過的傷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強忍著痛苦,隻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看到俞天籟靜靜的眼神,莫喜雨以為對方做出了死的覺悟,便開始對敵人進行戲謔,“哈哈,從剛才的對招中我感受的到,你的元氣和莫小聰的元氣是同出一轍,都是不太正宗啊。看來就是你教他修煉的了。”
俞天籟卻是不予以回話,仍是繼續靜靜的看對方,趁此機會,他抓緊時間做該做的事。
歌手,不是光靠樂器便能夠展現自己的才華的,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唱功。這唱功並不是指歌手用嘴巴唱出來的,而是用心唱出來的,隻有心中有音樂,才能夠用樂器表演出動人心弦的樂聲。
俞天籟強忍著痛苦,便是為了不出聲,免得亂了自己心中的曲調,此刻靜靜看著對方的他,便是用心在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