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一身道士裝扮,背上一柄桃木劍,腰間一串銅錢鏈,但這身道士裝扮卻和他的凶煞麵相極為不襯。
起初邪道隻是赤手空拳的對陣,但從他的武技來看,他差了殺神不止一截,根本傷不得莫小聰半根毫毛。
“呼,的確有兩下子,那麼我也得露出真本事了。”說罷,隻見邪道取下了背上的桃木劍。
接下來邪道的武技威力倍增,沒錯,道士不用道具還怎麼施以道法,道法便是道士的武技,此刻邪道的道法舞的是霍霍生風,如果他將這身修為用以驅魔捉鬼,他必然能夠成為一方有名的大師。
莫小聰迫於壓力,趕忙取下馬蹄鐵幻化為彎刀進行抵擋。
雙方的兵刃初一接觸,邪道的桃木劍便立刻折為兩半,這不僅僅使得邪道本人感到驚訝,更是讓全場的人都感到驚訝,因為觀眾們在上一屆格鬥中都見證過這邊桃木劍的神奇。
這把桃木劍是邪道的家族傳承,縱然邪道總是為非作歹,但其祖上卻是用這把桃木劍斬盡了無數鬼怪,因此這把桃木劍早已從鬼怪的冥氣中鍛煉成一把比鐵還要硬的木劍。
“看來得用絕招了。”隻見邪道又取下了腰間的銅錢鏈。
觀眾們都緊緊的盯著邪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因為在上一屆從來沒有人見他取下過腰間的銅錢鏈,大家隻把這銅錢鏈當做是他用以道士的裝扮。
在大家好奇的眼神中,隻見邪道將銅錢鏈拆開,將銅幣均勻的置於劍身之上,繼而又見邪道咬破手指,以血為墨,在銅幣和劍身之上開始畫符。
當血符終於完成之時,隻見那些銅幣慢慢的隱到了劍身裏麵,繼而這劍身桃木猶如枯木逢春一樣開始了生長,將枯幹桃木盡數褪去,然後銅幣猶如竹竿一樣,節節生長,直到最後長出了一柄九節銅錢劍。
“急急如律令,殺。”施以道法的銅錢劍再度和莫小聰的彎刀對上了,這些銅錢在道法的作用下,之間的粘合度不可言喻,莫小聰揮盡力道也是無法再度將之劈斷。
痛,正在對峙的莫小聰突然腹中感到一陣劇痛。
“水,是上場之前喝的那瓶水。”莫小聰恍然想起自己將服務人員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時邪道露出的陰笑。
“你好卑鄙,居然下毒。”
“哈哈,是你自己沒搞明白處境,這是地下格鬥場,人們是不管什麼手段都可以做的出來的。”
肚子痛並不是刀傷所能比擬的,有些高手縱然能夠忍受刀械所造成傷痛,但卻是對肚子痛感到沒轍。
在這般痛楚之下,莫小聰持刀的力道越來越小,繼而邪道猛的一加勁,便將銅錢劍刺在了莫小聰的身上。
“噗。”終於在邪道將銅錢劍刺在莫小聰的身上時,莫小聰中的毒也完全的發作了,這一擊完美的騙過了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隻認為這一口血是莫小聰中劍而吐的。
但這騙不了在觀戰的俞天籟,“哼,下毒嗎?隻要不是迷藥,沒有迷住莫小聰的魂魄,那麼再劇烈的毒都是沒用。”
毒藥和刀傷一樣,隻不過一個是從人體內部傷人,一個是從人體外部傷人,但不管是從裏還是從外,這都是對肉體的傷害,所以此刻縱然這毒牽製住了莫小聰的行動,但照樣無法給予他致命傷害,隻需等到毒效慢慢褪去,他便可再度恢複自如。
但事情並沒有俞天籟想象的那麼簡單,莫小聰的傷勢在邪道的這一擊之下更加厲害了,並且從他的痛苦表情可以看出,他似乎受到了實質性的傷害。
“怎麼會?糟了,居然把這給忘了。”俞天籟此時才想到自己疏忽了一點,忘了給莫小聰一記特別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