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湖麵,在極寒之下自會產生冰封,此刻莫小聰便猶如冰封的湖麵,任意的承載著外界的鑿擊。那些鑿擊之後所留下的坑坑窪窪,根本無傷大礙,因為造成這些冰封的是寒意,除非予以超過這寒意的冰凍能力的鑿擊。
殺神瘋狂的攻擊著莫小聰,親身感受著這不死修羅的恐怖,他最明白此刻莫小聰的情況,他感覺得到莫小聰的內髒早已被自己粉碎,但為何對方就是不倒下?
與其說殺神此刻非常瘋狂,不如將之說成幾乎崩潰,親身感受到莫小聰的恐怖,作為一個人類,他在精神上哪能承受的了。
“鬼,鬼,你是鬼。”殺神在崩潰之下不停的出擊,他口中也是不停的喃喃自語。
“沒錯,可以將我說成是鬼,但隻要你的元氣在我之上還是能夠戰勝我的,所以這隻能說成是你自己的實力不足。”
的確,像殺神這種在殺場上脫穎而出的人,他自是早已看淡生死,又怎會恐懼於鬼怪,他不停的說莫小聰是鬼,那都是他的借口,為他的失敗尋找借口。
殺神的崩潰也是因為如此,像他這種看慣生死的人,還有什麼理由繼續支撐著他們活在世上?因為榮譽,他們在守護自己不可戰勝的榮譽,隻是他們把這榮譽看得太重了,比生命還要重要,所以在殺神感受到自己無法擊倒莫小聰時,他感覺到自己守護的榮譽不在了,支撐活下去的理由不在了,所以他開始了崩潰。
莫小聰無情的話語,更是打擊著殺神,也許有人可憐殺神,那是他們不了解殺神殺人時的凶殘,若不是莫小聰靠著冥氣存活的話,隻怕他早已血肉模糊,極其慘狀的死在了殺神手上。
莫小聰慢慢的將手中彎刀捅向殺神,在殺神崩潰的眼中,隻有屹立不倒的莫小聰,他全然忘記了去抵擋,去躲閃。
“你,可以死了。”這句話是莫小聰說的第十八遍,一如昨天的十七場格鬥,對方都是在莫小聰的這句無情宣判之下結束了生命。
這些亡命搏徒,他們的手上都有著難以計數的生命,所以麵對他們無需留情,因為他們根本不懂得饒恕是什麼意思。
正如莫小聰在第一場格鬥中,他準備給對手留一條命,卻不想對手在他過去攙扶之際,又是對他連刺幾劍,繼而他說出了這句在今後世界上所有的地下格鬥場被記載的名言,“你,可以去死了。”
聽著莫小聰的這句無情宣判,猶如死神一般,定奪著他人的生死,此刻再看獨自站在場上的他本人,身上恐怖的傷痕,若隱若現的白骨,陰森的氣勢,正如來自地獄的霸者。觀眾席上那群以看他人殘酷搏殺而取樂的人們,看到這幕場景再度興奮起來,“不死修羅,修羅不死,不死修羅,修羅不死……。”
……
主辦方操作室。
僅僅盯著屏幕的老總擦了下臉上的汗,看來他對之前場上的局勢還是心有餘悸,“好了,好了,爽也爽過了,該去辦正事了。”
正在把玩女員工的幾個工作人員聽到老總的命令,戀戀不舍的開始起身穿衣服出去辦事。
看到手下們都出去了,那位女員工還是一臉意猶未盡的躺在地上。
“騷貨,感覺怎麼樣?”
“沒想到被好幾個人一起上,這滋味~,簡直是爽到爆了。”
“媽的,真是騷貨一個。不過在現場看這事比在歐美片裏看要刺激的多了,搞得現在我也想立刻來一炮。”說罷老總開始解自己的皮帶扣子。
稍許之後,“真沒想到,在公司裏做這事還有另一番激情。之前我說解雇你的事算了,你就每天呆著這裏和員工們做這事吧,我看他們在玩過你之後工作也都變得有精神了。”
“我正求之不得呢,每天都可以爽,又有工資拿。”
……
VIP包間。
“賭王先生,結局果然不出你所料。”
“隻要明白了主辦方的心思,這勝局便是屬於你的。賭,低級的賭徒看場上的目標,靠運氣。高級的賭徒猜幕後人的心思,玩心理遊戲。明天買不死修羅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