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幕,莫小聰和莫藍出頓時咆哮起來,衝了過去。
“喂,爽夠了,人都給你們糟蹋成這樣了。那個莫藍出過來了,你們去把他給解決了吧。”殺手老大命令手下去執行任務,自己卻是揚起柳清韻的下巴,再度審視了起來。
隻見柳清韻此刻遍布淚痕的臉,分明就是梨花一枝春帶雨。
“嘖嘖,這臉可真美啊,若是不讓長在這臉上的櫻桃小嘴給我含兩下,還真是可惜啊。”
殺手老大又看看了柳清韻的裸體,“唉,太影響情趣了。”
繼而隻見殺手老大給柳清韻穿上了衣物,頓時她身上的那道道恐怖傷痕便被盡數掩去,從外表來看,她那絕世的容顏配合其在衣物之下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姿,再度成為了每個男人在夢中雲雨的首選。
殺手老大瞬間又挺了起來,但他卻遲遲沒有實行他之前的念頭,“不行啊,若是就這麼將自己的寶貝放在她的嘴裏,豈不是要讓她給咬下。得想個辦法。”
“恩,有了。”
原來殺手們每個人都配有砍刀,那些手下都拿著砍刀去對付莫小聰兩人了,此刻還留著一把,便是殺手老大本人的。
隻見殺手老大拿起砍刀,用另一隻手將柳清韻的兩瓣櫻唇給撐開,然後便將砍刀的刀背對準她的貝齒,使勁敲了下來。在一聲極度的痛苦聲中,這些貝齒便盡數落地了。
身為一個弱女子,在這一吃痛之下,柳清韻的意識便幾欲昏迷,繼而整個人癱軟起來,殺手老大便雙手托起她的腦袋,在自己的襠部來回推動起來。
“啊,爽啊,真是想不明白,如此極品,莫喜雨怎會如此舍得。如果她是我老婆,我定要她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躺在被窩裏,一待我回家,便馬上開始做。”
聽到了柳清韻方才的慘叫聲,這邊被十幾個殺手阻止的莫小聰與莫藍出兩人同時將目光移了過去,此刻他們看到那邊柳清韻正在被殺手老大那般蹂躪,頓時他們心中的怒火更為旺盛。
但勝敗不是僅憑怒火便能夠決定的,莫小聰與莫藍出都是急忙的趕來了,在半路也沒有想到搞一些防身器具,此刻對方十幾人更是本著殺人的念頭,無情的對著他們兩人揮砍著手中砍刀。
莫藍出的舊傷還未痊愈,在過來時由於劇烈運動,傷口便都逐漸撕裂開來,絲絲血液染透還未拆除的繃帶,此刻又在對方這般猛砍之下,使傷勢更加嚴重起來。
新傷舊傷同時發作,縱然莫藍出因為母親而表現出了超越極限的忍耐力,但,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即使能夠因為憤怒而超越自身極限,但介於人類的身體機能,這所能超越的極限也是有一個限度的。
終於莫藍出的憤怒開始逐漸平息,因為他的意識正在逐漸模糊,直到他完全忘記疼痛,便是他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邊妻子正在被蹂躪,這邊兒子倒在了血泊之中,但瘋狂的殺手還是不停的在其身上留下道道刀口,莫小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但憤怒有什麼用?莫藍出還不是在憤怒中倒下了。縱然莫小聰也有著無以複加的憤怒,但他能做什麼?赤手空拳的他隻能和莫藍出一樣,任由殺手不停的將砍刀落在自己身上。
雖然肉體上的傷不能夠起到致命傷害,但一味的遭受揮砍,這樣也於事無補,根本救不出妻子和兒子。
在對方不停的揮砍之下,莫小聰開始了雙臂環胸防禦,以圖伺機反擊。
“這是。”雙臂交叉環胸的莫小聰觸碰到了大臂上的馬蹄鐵,由於他以前不想將這不凡的馬蹄鐵展露出來,便是一直將其套在自己的大臂之上,即使是在這夏天,也能夠用短袖的袖口將其遮住。
由於馬蹄鐵的確不凡,戴在手臂之上根本感覺不到異物感,就像其本來就是生長在自己的手臂之上一樣,所以漸漸的莫小聰便把它給忘了,直到此刻再度觸碰到,才發覺。
“這是守望!是父親對我的守望!臨行之前,父親說這馬蹄鐵具有很多實用的功能,是他對我的守望。父親不是那種會說空話的人,既然他說這馬蹄鐵是他對我的守望,那麼這馬蹄鐵一定有保護我的功能。”
莫小聰扯開衣袖,將手放在那已幻化為鐲子的馬蹄鐵之上,待其要將之順著手臂取下時,馬蹄鐵卻再度開始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