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明起將他扶起來做好,就在他麵前盤腿坐了下來……
幾天後,夏朗接到了冉明起的一個電話。兩個人在電話中聊了很多。夏朗放下電話,整個人心情都飛揚雀躍了起來。
他將無限城主的事情告訴了冉明起師兄,想不到師兄也收獲滿滿,他不但打入了無限城主的內部,還查探清楚了無限城主在明天下午有一場實驗。這場實驗,聽師兄說,對無限城主非常的重要。
當然,對他來說,更加重要。隻要他們好好計劃,聯手破壞了無限城主這次實驗,徹底摧毀他的計劃,將他擒住,他就能報仇了。
而且,更讓他激動的是,他基本就不用計劃了。冉明起師兄將一切都想好了,他將進攻的思路都說得很清楚了。他如今要做的就是,他將事情告訴師傅苗匡義,他們一起出動。
夏朗滿臉激動,他急急去找師傅苗匡義。推開師傅的房門,卻發現師傅並不在他的房間中。他隻好給師傅打電話。奇怪的很,電話竟然也打不通。
夏朗用手揉揉頭發,有點奇怪。師傅這閑不住的人,這個時候又跑哪裏去了。師傅不在,他得找幾個得力助手幫忙了。
腦海中閃過幾個人,夏朗搖搖頭,最後他想起了廖一揚。他臉上出現一抹怪異的笑意。他從桌子上拿起鑰匙,直接到車庫開車,直接去找廖一揚。
那天在酒店,廖一揚的老婆不幸逝世。夏朗知道,廖一揚對他老婆那種癡情不是假的,他傷心欲絕,幾乎瘋了。夏朗與苗匡義回來後,根據眼線彙報,知道廖一揚也拒絕了司徒擎天他們的幫助,抱著他老婆的屍體回到了他們的家。
而這幾天,聽說廖一揚寸步不離他的家,在家裏守著他的老婆。
京都環湖北路32號。廖一揚單獨的別墅。這不是廖家大別墅,聽說是廖一揚與袁青結婚時廖家老爺子送給他們的結婚禮物。他們結婚後一直住在這裏。隻是後來,袁青被囚禁後,這裏才閑置了起來。
看著房門緊閉的別墅,夏朗眯眯眼。他沒有敲門,而是繞過前麵,來到別墅後院低矮的院子後麵,嗖嗖幾聲從後院的牆上躍上去,直接跳進了別墅中。他知道,廖一揚這裏除了他自己與他死去的老婆,沒有其他人。
聽說他將所有人都趕走了,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陪他的老婆。這幾天不吃不喝的如同行屍走肉。
“吱。”的一聲,夏朗推開別墅最中間的一間主人房。一路過來,他一一查探了其他房間。所有房間門都大開,沒有一點異樣,除了這間主人房。這房門緊閉,看樣子眼線所說不假。他真的將自己關在房間裏。
“給我滾。”大白天的,房間裏窗戶緊閉,窗簾封得嚴嚴實實的,房間裏黑漆漆一片。一聲冰冷冷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夏朗犀利的目光穿過黑暗,在主人房的大床邊看到了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的廖一揚。他目光暗了暗,一點都不顧忌裏麵那個男人的陰冷,直接邁步進去。
“活得不耐煩了?要死去別處死,這裏不歡迎你。”
廖一揚聽到腳步,終於抬起了頭,目光朝夏朗這邊射過來,如一把刀子,鋒光冷得要將整個空氣冰凍。
“人死不能複生,節哀吧。你想想吧,就算她死了,她在天之靈,我想她也不想看到你這個不生不死的模樣。”夏朗腳步不停,徑直走到他的麵前,看著筆直躺在被子上的袁青。
房間裏冷氣開到了最低,袁青已經被整理好。她換了一套衣服。她眼睛緊緊閉著,如果不是青黑的膚色,還真以為她是睡熟了過去。
廖一揚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他緊緊盯著夏朗,眼裏在簇集著怒火。他那個樣子,似乎很不爽被夏朗打擾他們兩個人的清淨世界。
“不用這麼看我,你老婆的死,完全都是司徒擎天一手造成。他武功高強,一個小小的手榴彈,他隨時可以用內力控製住。如果他不是畜意要傷害夫人,夫人怎麼會……”夏朗一字一句說。
廖一揚臉色越來越暗。他的拳頭卻慢慢鬆開了。他一直都逃避事實,如今夏朗將話赤果果說出來,他的心痛得都扭成了一團。他一直都知道,隻是不願意去想。他知道無限城主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可是想不到,他將人命視為兒戲。
無限城主摧殘別人的生命,他看著,他麻木不仁,可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他痛苦得無法麵對事實了。
“如果不是你們,我的老婆怎麼會死?”廖一揚無助之極。他禿廢低聲說。語氣卻那麼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