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波濤洶湧的狀態,是男人都移不開眼睛,是男人都會流鼻血吧。他狠狠將目光移開,對自己的自控力有點失望。用手揉了一下太陽穴,想起外麵傳聞說這個女人是百合,有點奇怪。她男女通吃,真看不出,她一個女人身體,如何將女人吃掉。
想到這裏,莫名的,夏朗又感到好奇了。而且,看到司徒百合這麼絕望的一麵,他覺得很有趣。她讓不動就不動嗎?她怎麼忘記了,夏朗就有一個這麼一個怪性格,對手不讓他幹的事情,他偏偏要幹。
“我就要動你,來呀,來宰了我呀,我們來互相傷害,我喜歡著呢,我就喜歡辣妹子,我身邊這麼多女人,還沒有一個這麼辣的呢,你來補充一下我身邊的缺陷,正好呢。”夏朗嬉笑著,繼續逼近。
他的手不停,繼續拉扯著司徒百合的衣服,不到一分鍾,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不多,除了裏麵的包裝,男性化的襯衣已經化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掙紮無效,司徒百合已經崩潰了。她退到角落,已經無路可退。她絕望瞧著繼續逼過來的夏朗,涕流滿臉哀求著:“我認錯,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後不再與你為敵,這樣可以嗎?”
聽到她的求饒,夏朗愣了一下,停下繼續攻擊的手。他一躍而上,坐在司徒百合的麵前,淡淡問:“真的認錯了?”
“真的,你原諒我吧。你隻要不動我,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司徒百合放下了架子,她爬起來,對著夏朗不斷磕頭,一個囂張的女人一下變得如此不堪,那個樣子你能想象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夏朗眸底掠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他挑挑眉峰,開口問:“我問你,許管家住在什麼地方?如何聯係他?”
司徒百合想不到剛剛如色鬼一樣的夏朗竟然問起許管家,她一愣,目光怪異瞧向夏朗。看到他眼裏的一本正經,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這個男人是魔鬼嗎?他上一分鍾還是一個混混一樣的屌貨,這一分鍾,怎麼看起來那麼一本正經。
“回答我。難道你要我繼續扯爛衣服”夏朗瞧著她隻剩下裏麵包裝了,眨眨眼睛不懷好意威脅著。
這威脅果然有效,一聽,司徒百合渾身都顫抖了。她嘴巴都在哆嗦:“我說,我說,許管家一個月隻有兩天在司徒別墅,其他時間都在京都。京都知道嗎?他是京都人,不是澄海市,他的家也不在這裏。”
“哦,你的意思是他很少在這裏。”夏朗恍然大悟,他用手揉入太陽穴,想了想,接著問:“他是你家的管家,是聽令於誰?你的父親如今在哪裏?”
看到司徒百合目光閃爍,夏朗語氣一寒,冷冷警告說:“再跟我耍花樣,你知道,想在我眼底下說謊,玩手段,你還不夠格。你再不配合,一會兒讓你生不如死。”
司徒百合渾身一震。剛剛夏朗那惡魔一樣的動作,還有那種邪惡的神情,她心有餘栗,想想就感到後背冷汗淋漓。一聽夏朗的警告,支支吾吾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我父親,我真的不太清楚。隻是,我可以告訴你,他也是來去無蹤,我想找他也是難於登天。”
“哪一個是你的父親司徒炎?還是司徒擎天?”夏朗將他心裏最疑惑的問題全部拋了出來。在藥店中他曾逼問了司徒百合一次,可是對她的招供,很多地方他感到疑惑重重。也就是說,他懷疑司徒百合一直都沒有對他說真話。
“我,我父親……”司徒百合目光複雜瞧了一眼夏朗。她目光越來越熱烈,她感覺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奇怪,她剛剛一直在抗拒夏朗的接近,她害怕驚恐時將身體上的不舒服都忽略了,夏朗一停下攻擊,她身體放鬆下來,卻奇異得百般難受。
夏朗瞪了她一眼,意思讓她快點說。他可沒有耐心陪她玩花樣。
司徒百合目光閃躲了一下,才開口說:“其實,我父親你見過,就是當初出現的司徒炎。他不住在這裏,一年難得有幾天回到這裏,你那天碰見他,純屬偶然。”
夏朗眯了眯眼,繼續問:“可是,那個與他相貌相同的人真的是他孿生兄弟?”
“不,那也是他。有時候,連我都分不清那個是我父親,那個是他的替身。”司徒百合有點無奈道。她目光中那種怪異,似乎透露出她與她父親之間那麼陌生,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