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是哪裏?這裏的裝修怎麼這麼男性化?”聽到兩個男人在耳朵邊緊張的呱燥,南宮錦玉不得不重新躺下去。不習慣被兩個男人盯著,她別開眼瞅了一下房間,臉上一陣錯愕,眨眨眼,不可思議盯著南宮烈問。
南宮烈卻笑了,他意味深長看著夏朗,故作玄乎說:“這是哪裏?正確來說,這是你真正的家。”說完不顧她妹妹奇怪的表情,也不看夏朗那瞬間紅了的臉,哈哈大笑了起來。
南宮錦玉更加疑惑了。她記得管家將她帶到三樓,怎麼她隻是睡了一會兒工夫,睜開眼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更奇怪的是,哥哥竟然說這裏就是她真正的家?這是什麼回事?還有,夏大哥是用什麼辦法進來看望她的?
她心裏的疑惑都裝在臉上,一張粉臉都糾結起來,柳眉緊蹙,額頭浮起了幾條黑線。
夏朗看她這麼糾結的樣子,不忍心抹了一把汗,他聳聳肩膀嘻嘻笑了一下逗著:“別糾結了,這裏是我的家,也是我們以後的家。你哥說的對,這裏將來是你真正的家。”他心裏無時無刻不想將這個女人擁入懷中,更想將她留在這個家。
不管錦玉父親如何反對,隻要錦玉願意,他都要竭盡全力將她留在身邊,讓她成為他家裏的女主人。隻有她,才是他心裏真正的女主人。他這話出自肺腑之言,也是他的心聲。
夏朗這話說得情真意切,那麼真實,那麼誠懇,聽著南宮錦玉心都恍惚起來。他是在對自己求婚嗎?他是在告訴自己他的心思嗎?南宮錦玉眨這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心裏甜如蜜。
“幹嘛逗我,你們一個個都很壞!”可是,她怎麼會到了夏朗的家?太奇怪了吧?南宮錦玉搖搖頭,似乎對他們的冷笑話感到幼稚。就算要尋她開心,也不必這樣說吧。短短時間內,她來到夏朗的家?她房間外麵守護的下手呢?她的父親呢?
夏朗收起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說:“這裏真是我的家,我們沒有逗你。”
“可是……可是……”南宮錦玉眼珠子轉了一下,想到了最主要的那個問題,她接著問:“我父親呢?你們是怎麼說服我父親的?”
“我並沒有說服你的父親,而是劫你回家了。”夏朗應了一聲,眸光沉了沉。南宮錦玉發病,並不是假裝,隻是夏朗在看病的時候動了一個心眼。
南宮烈真聰明,他竟然猜到了自己要將錦玉帶走的那點心思,在關鍵時刻推風助浪,與他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無縫,將他的計謀推到了令人不可拒絕的地步,也瞞過了聰明絕頂的南宮強。
是的,他知道如果不借錦玉的病將她帶出來,那他就沒有機會見錦玉了。他在賭錦玉在她父親心裏的位置,最後,他如願以償。南宮強心裏還是非常擔憂著錦玉的身體,允許他將錦玉帶到福源堂醫治。
可是當他從車尾鏡子裏看到尾跟過來的南宮強時,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將車子疾馳,甩開了南宮強,將錦玉帶回了他的別墅。
“劫來的?”南宮錦玉嚇得臉色一瞬間蒼白如雪,不安瞧著麵前的兩個人。
夏朗與南宮烈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笑了,隻是笑容裏有一些無奈。夏朗盯著錦玉認真問:“對,我沒有辦法,為了見你,隻能將你劫來。其實我沒有說服你父親。錦玉,你告訴我,如果你父親不同意我們的交往,你會怎麼選擇?”
南宮錦玉一愣。她想起聰明絕頂的父親,眸光中的疑惑卻更濃了。如果父親沒有答應他們,他們是用什麼辦法出來的?最後還將她帶出來了?等等,如果父親不同意,會怎麼選擇?我會有選擇嗎?從愛上你開始,我的心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我不會選擇的,從始到終,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我不會跟其他男人結婚的。”南宮錦玉回迎著夏朗的目光,堅定無比說。
她臉上的堅定,讓夏朗無比震撼。他想不到錦玉對他的感情竟然這麼深,他狂喜一把將她緊緊抱住,嘴中喃喃道:“錦玉,有你這句話,我今生無悔了。不管麵對多大的阻礙,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排除萬難將你娶回來的。”
“真的嗎?夏大哥,我真是太幸福了。我們一定會說服我父親的。嗚嗚……”南宮錦玉將頭埋入了夏朗的懷中,哽咽說著,眼裏蒙上了一層霧水。
“咳咳……你們……當我透明的嗎?”站在一邊的南宮烈看不過眼他們的甜蜜恩愛,使勁幹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