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酒店昏迷後,因為與女人一起功力大增,因禍得福,功力上升了一級,難道這次又莫名升級?夏朗真是懵逼了。如果每一次昏迷都可以將功力推上一個台階,那他真想再來一次這樣的昏迷。
動動拳腳,感覺都自己渾身都充沛著力量。他瞧著發愣的長毛,冷哼了一聲,犀利的眸光射過去,瞬間周圍氣溫冷了幾度。
長毛回過頭,正好看到飛過去摔在地上的胖子,臉色頓時青黑起來。他大吼一聲,掄起拳頭朝夏朗衝過去。身姿矯健,腳步沉穩,來勢洶洶。
看長毛結實的身體,還有掄起的胳膊,看起來不大,可是肌肉文理清晰,一看就是個練架子的人。
話說長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不務正業與胖子勾搭在一起隻是這一個月的事情,他可是薑武門的教練呢。在這一帶,去過薑武門的人都認識他,他當教練可不是混吃的,是真的有一手。
特別是他的摔拿術,非常了得,很少能敵逢對手呢。話說他這麼一個有名的教練,怎麼會淪落到街頭搶劫呢?說來話長,那還得歸結長毛那個爛賭的壞習慣。這個長毛,賺錢沒幾把刷子,賭錢卻上癮了。
他每天都要去賭場逛一圈,不管低級的街頭賭局,還是高檔的賭城賭局,他都要去湊湊熱鬧。當然,每次去賭場,他都不會隻是看看,他不管有錢沒錢,都要下注幾手,運氣好,翻本了,就懶在裏麵賭個天昏地暗。
運氣差了,也不撒手,有時越輸眼越紅,見人就借錢下注。這一來二去,他將他身邊認識的人都借了一圈。賭博這東西,輸多贏少,他借錢容易,還錢就難了。最後,被他借錢的,都沒有幾個人能要回來。
所以,最後長毛再借錢時,都沒有人肯給他借錢了。他賭癮一上,膽大包天,竟然那高利貸下注。這一個晚上下去,砸進去幾十萬,一下子被他輸光了。望著手裏的一大疊人民幣沒了,他才害怕起來。
最後的結果就是高利貸上門要錢,他賣了武館也還不到一半的賬務,隻有跑路走人藏起來。這跑路過程中,遇到偷竊出身的胖子,兩個人一拍即合,幹起了搶劫的勾當。
一個月以來,他們幹過很多票,因為長毛會幾手,就算是男人,都很快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所以看到夏朗逼上來,長毛並不害怕,而是迎了上去。
看到長毛那鋼鐵一樣的胳膊掄過來,夏朗猛的一蹲身,閃過了他那帶著風勁的拳頭。看著那狠狠的手勁,夏朗倒吸了一口氣。這個渣渣,看樣子不簡單,不可輕敵。
心裏想著,手上的力度加大,反手想將長毛的手臂拽住,可是隻見長毛虛晃一下,拳頭竟然從一邊斜打了過去。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身手的混混,夏朗愣了一下,心一凜。這人,有貨,看著一邊要爬起來的胖子,心想不能與他拖延下去,得迅速將他搞定才行。忙屏息凝神,暗中調度內力,將內力簇集在兩拳之中。
夏朗虛退了幾步,雙掌一推,運用蒼玉手裏的泰山雷雨電,一個閃電般朝長毛狠狠攻擊過去。
他估計這一次可以長毛擊中,看他內力似乎不錯,用閃電將他腳步擊亂,然後他緊接著來一記狼咬裏的獅子橫掃腿,相信可以一舉將他拿下了。
長毛一拳掄過來,不但沒有打到夏朗,還被夏朗雙掌擊過來的內勁逼得朝下閃了一下,不禁冷汗淋漓起來。他這幾年囂張慣了,一直拳頭掄過去都沒虛發,這一下的落空讓他心一寒,知道遇到高手了。
他剛剛一臉的輕蔑瞬間不見了,神情一下變得嚴峻。他用勁甩了甩頭,一條單槍直刺腿直向夏朗的腰部掃過來。
可是夏朗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他的腿掃過來,嘴角一下冷笑,他雙腳猛的一蹬地,來一個雲起雙腳橫空蹬,整個身體騰空打橫,如一支飛翔的箭,速度飛快,直直朝長毛的腹部射去。
突然的局勢變換,嚇得長毛目瞪口呆,他不可思議看著夏朗的雙腳朝他腹部踹過來,卻無法閃躲,嚇得臉都黑了。
隻是這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等他眸孔睜大時,夏朗的雙腳已經擊中他的腹部,隻聽到他慘叫一聲,接著如一隻泄氣的氣球,被拍打直甩出去,撲通一聲落在小巷的地板上,暈了過去。
“原來也是一隻草包。”夏朗拍拍手,收起腿,得意笑笑。這一腿踹得實在爽極了。他感覺他內力澎湃得無法控製,隻是輕輕一動身體,就有用不完的內力。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