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的朋友還等著我去救她呢,你們不能就這樣將我帶走。”蔣甜兒幾乎要瘋了。還以為被他們救起來是福,可是沒想到出了狼窩又進了虎洞。
坐在蔣甜兒旁邊的一位警察冷冷瞅了她一眼:“你還是安靜一點吧,不配合我們警察辦案,隻能讓你多關押幾天。”
“我配合,我配合,可是我真的與這屍體一點關係都沒有。”這話如同一個炸彈,立刻將蔣甜兒炸啞了,她立馬閉上了嘴,哭笑不得瞅著他們。
在這群警察麵前,潑婦行為一點丁兒都沒用,自己還是留點力氣好好想想如何脫身吧。
瞅著一車的警察,蔣甜兒絞盡腦汁卻想不出什麼好的脫身辦法,不禁有些懊惱自己。平白無故的怎麼就昏倒了呢暈倒就暈倒嘛,幹嘛要招惹了一群警察呀?還是一群有點怪怪的,軟硬不吃的警察。
暈!
警車一路朝警車局開去,蔣甜兒認命了。就當做是到警察局吃一頓免費飯吧,反正自己也餓得饑腸轆轆了。
······
話說夏朗與冉明起探尋了醫院的解剖樓,看到大量的屍體,疑惑滿腹。
折騰了一夜,第二天夏朗睡到了中午才起床。早餐與中餐一起吃,接著直奔醫院。
夏朗到他的辦公室晃了一下,直接朝後麵的解剖樓走去。
白天與晚上氣氛差多了,在陽光下,一切都清晰無比,沒有了那種昏暗,隱隱約約的恐怖氣氛。經過太平間的走道,夏朗特意抬頭看了看走道上那盞昏暗的燈。白天,這燈沒開,經風塵的汙染,蛛網遍布,看上去髒兮兮的。
繼續朝裏麵走,在看到解剖樓大門敞開著,加緊腳步朝大門走去。
“你好,你停步,這裏是實驗室,這裏不能隨便進入。”門口,一位保安閃出身,大手一擋,聲音嚴肅道。
夏朗瞅瞅保安,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牌子,遞給保安:“我是院長派過來的醫生,特地來看看實驗室的情況。”
幸虧自己多做了一個準備,都說有備無患,剛剛的一般功夫看來沒有白費。為了能應付這種情況,他回醫院後,立刻調查解剖樓裏的醫生,特意找關係去借了一個解剖樓的出入通行證。為了這個通行證,他可是欠了幾個人情的。
還有身上的這一套白袍,也是借來的。行頭不錯,一切都具備。
保安拿起牌子,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夏朗的臉上,神色還是帶著孤疑,嘀咕著:“我怎麼看你這麼麵生?這裏出入的醫生我都差不多認識了?”
“你看我麵生一點都不奇怪,我是新來的。”夏朗哈哈一笑,不以為然翻了翻白眼。
保安恍然大悟,點點頭,將通行證還回給他,看夏朗踏上了樓梯,還是有點怪怪的說了一聲:“話說實驗室今早就清空了,你還過來看什麼呢?”
夏朗心裏記掛著上麵的屍體,也不太注意,徑直朝樓上的實驗室走去。
他就想看看,這麼多的屍體在冷藏著,白天與黑夜有什麼不同,還有,這些屍體應該每天都得換藥處理,能否逮到一個醫生,問一個清楚。
他心裏頭有太多的疑問,似乎都糾纏在一起,無法解開,憋悶著,堵塞著,讓他渾身不自在。
走到二樓最靠近樓梯的一間解剖室,夏朗看到門上的鎖沒有了,不禁有些詫異。他疑惑推開門,不禁目瞪口呆。
昨夜一室的屍體,今天竟然一具都沒有了,空空如也。
夏朗不可思議衝進去,在裏麵瘋一樣轉了一圈,將所有能藏東西的櫃子都打開搜尋了一遍。沒有,什麼都沒有。難道說,昨夜他們看到的身體是一種幻覺?
不,不可能。就算是幻覺,也是一個人會有。他與師兄同時看到的屍體,怎麼可能是幻覺?
那麼,就隻有一種情況,屍體在今早被人轉移了。
突然想到什麼,夏朗衝出第一間解剖室,朝其他解剖室走去。幾層樓都跑了一遍,夏朗徹底驚恐了。心裏的震撼程度不低於身邊一顆炸彈爆炸了。
竟然所有的解剖室裏的屍體都被運走了。所有的解剖室裏都空空如也,似乎這屍體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一瞬間,夏朗真是懷疑自己昨夜看到的是不是一種幻象。可是他是醫生,如果中了某種藥物,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嗎?不,不可能。他在心裏斬釘截鐵否定了幻象這個概念。就算他中了有迷幻作用的藥物,可是還有師兄呢?
兩個醫術高明的醫生同時中了藥,而卻不知道?這種幾率,似乎太讓人難以接受。可是如果不是幻象,這麼多屍體,在一個早上不翼而飛,沒有驚動醫院一個人,這也太匪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