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刀疤何時吃過這種虧,心裏邪惡狂暴全被疼痛帶了流出來,他目露狠毒,從冉明起身邊閃過去,沒有受傷的左手直接朝夏朗綁著白沙帶的傷口砸去。
“啊······”小可愛這次嚇的魂兒都飛了。如果這一拳打下去,夏朗的傷口不裂開才怪。
冉明起眸光一沉,怒火熊熊燃起,一個箭步向前,意圖追上去擋在夏朗的麵前。可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半拍,他的人還沒有衝上來,刀疤的拳頭就差一厘米就要打到夏朗的身體上了。
大家瞬間呼吸都忘記了。
夏朗劍眉一抖,目光如劍揮向刀疤,就在他拳頭就要碰到身體時,向後一仰,接著一蹲,雙腳接著後仰的姿勢朝衝過來的刀疤一踹,整個力道全踹在刀疤的腹部。
“砰!”刀疤閃躲不及,被踹得直直朝後飛出去,四腳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吐了一口鮮血。
他剛想掙紮爬起來,在他身後的冉明起上去給他補上了一腳,這一腳,踢得他頭昏腦漲,鼻血直流。
“好,打死他,想陷害夏大哥。”一邊的小可愛揮著棍子走過來,狠狠說:“夏大哥的槍傷也是他打的,”
一聽這話,冉明起的火又升起來了。尼瑪的,我師弟與你有什麼冤仇,你竟然想要他的命?如果不是他造化好,還不是一命嗚呼去西天了。
“你給我起來。”嘴角吟著冷笑,冉明起一腳將刀疤勾起,還沒等他站穩身子,他拳頭一握,手骨頭咯咯作響,毫不客氣就衝刀疤的眼睛砸過去。
“咚咚!”隻聽兩聲悶響,刀疤的眼睛立刻變成了大熊貓,黑腫黑腫的,還帶著血絲。
小可愛一看直樂:“好,就是這樣,壞人就要懲罰。”她唯恐別人打多了虧本似的,拎著棍子過來又給刀疤來了幾棍。
刀疤被打得隻有出氣沒有入氣,絕望嚎哀著。
小可愛卻非常爽快。這也不能怪小可愛心裏怨恨,夏朗的受傷,天知道,她的心裏有多擔心,夏朗的昏迷不醒,讓她不見了多少腦細胞。
這會兒,逮到罪魁禍首,還不狠狠出氣?
打了好幾棍,打得刀疤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了,小可愛才停下手。她回頭看著嚇得屁滾尿流的向成功,意味深長笑了笑,提起棍子又朝癱倒在地上的向成功走過來。
向成功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心裏嚎哀,剛剛自己怎麼忘記了裝死呢。這妞,似乎打人打上癮了。
小可愛可沒有忘記他剛剛的取笑侮辱,現在他們如同幾條死狗,就癱倒在地上,可不給他一點顏色,這口氣還真出不了。
揮起棍子,收起手落,打得劈裏啪啦,其中混雜著向成功慘不忍睹的悲嚎,打得小可愛汗水淋漓,很是過癮,她的小臉因為得意都煥發著光芒。
打完向成功,小可愛看看一邊嚇得魂飛膽喪的耗子,有心想教訓他幾棍,提起棍子卻感覺沒力氣了。她小嘴一嘟,大大的眼睛朝小輝眨眨:“小輝哥,過來,讓你過過癮。”
“嗨!這麼爽快的差事你竟然也讓我?”小輝拿起一顆花生粒丟在嘴裏,一邊嚼一邊笑,看小可愛伸出手指頭勾勾著,斜著眼走了過來:“好吧,看你今天這麼辛苦,哥就幫你來幾棍。”
他接過小可愛的棍子,一陣暴風疾雨般朝耗子身上打去。剛剛耗子看著小可愛氣喘籲籲,還以為可以逃過一劫,沒想到等待他的是更加慘重的結局。
“啊······”耗子被打得屁屁都開花了,他嚎叫著,哀求著:“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不打死你才怪。”小輝笑笑說,手裏的動作卻絲毫不放鬆,打了十幾下,打得耗子都沒力氣喊叫了,才停下手。
將棍子丟在地上,小輝拍拍手:“好端端的一席酒被你們來搗亂,看你還有命不”
小輝那怪怪的模樣,惹得大家不禁哄堂大笑起來。
冉明起看著一地的渣渣,用詢問的眼光看著夏朗:“這些人,怎麼處理?”
“將他們全綁起來,等明天送到警察局吧。這些打手,一個個都是有案底的,送進去,夠他們坐個十年八年了。”夏朗想了想,說。
大家紛紛動手,將地上十幾個人都捆綁起來,把他們都丟到陽台外麵。屋子裏,就剩下向成功與耗子了。忙完這些,大家都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