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剛還興高采烈看得入神的小輝渾身一股激靈,嚇得本能往後退了幾步,不可思議大叫了起來。他目光驚恐地瞅著剛剛那根旋轉得讓他眼花繚亂的棍子,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彈起來落在他麵前。
桌子一陣晃動,杯子震動不已,酒水倒了一桌子。
撒寶撒砸!
辛延剛剛看到棍子飛過來,神色一凜,站起來,目測棍子沒有傷到人,才鬆了口氣,沒有動作,這會兒看到滿桌的狼藉,還有小輝那誇張的動作,不禁笑笑,挪移著:“這棍子來的漂亮,嚇尿了帥哥。精彩!”
剛想喝彩的南宮烈話到嘴邊還沒發出,硬生生咽回去,看著小可愛一臉尷尬後怕地呆愣著,手腳無策,而小輝恐懼的神色,再加上辛延的落井下石,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可愛卻越來越不自在了,她害羞一扭頭:“不好玩,都是小輝害分心。”
小輝跳了跳,將地上的棍子撿起來,丟給小可愛:“姑奶奶,你就別變著花樣害我好不好?我還想留著長命喝幾口小酒呢?”
“你壞,欺負我。”小可愛惱怒成羞了,她接過棍子,跺跺腳,連剛剛巴結著想學喝酒法戲也忘了,轉身就跑回書房,將門一關。
三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南宮烈剛剛還在想著如何給小可愛教法術呢,想不到這會兒直接免掉了。
三人喝完一罐子女兒紅,都擠進了夏朗的臥室。
南宮烈看著依舊昏迷的夏朗,臉色又凝重了。
“你看他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怎麼辦?”南宮烈看著辛延,目光裏透著詢問。
辛延再次給夏朗把了脈,臉色不憂反喜:“恢複情況很好,我看,我們再給他輸入一些內力如何?”
喝了幾口小酒,歇了幾個時辰,南宮烈感覺內力已經恢複正常了,甚至,感覺內力澎湃著,一聽辛延的建議,脫口而出:“好,我正感覺全身都有一股氣要衝出來呢,我現在就給夏朗輸送真氣。”
話音未落,他就跳上床,將昏迷不醒的夏朗扶起來坐著,兩腿盤坐,屏息凝神,緩緩將真氣彙集於兩手掌心,慢慢推開,貼在夏朗的後背,將洶湧而來是真氣逼進夏朗的身體。
而辛延也沒有閑著,他同樣越上來,坐在夏朗的前麵,一前一後形成夾攻著輸送真氣,隻見夏朗頭頂不斷冒起白煙,周圍的氣溫一下升高了幾度。
小輝不會武功,也沒有坐壁觀火,他急急拿來一條幹淨的毛巾,擦拭夏朗額頭不斷冒出來的汗水。
輸送了一陣子,辛延與南宮烈都心有靈犀似的最後一用力,一股猛烈的內力同時衝進了夏朗的身體。
“啊!”夏朗身體一震,嘴巴張開,毫無意識發出一個音節。
小輝一把跳過來,高興地大喊:“夏大哥,你醒了?”
南宮烈最後一把真氣發出去,渾身都軟了,癱倒在夏朗的身後,虛弱的眸光裏綻放著興奮:“真的,他醒了?”
辛延也比南宮烈好不了多少,他睜開雙眼,一眨不眨盯著夏朗,看到夏朗慢慢睜開眼睛,不禁笑了起來:“是,這小子終於醒過來了。”
夏朗看著麵前一臉疲倦的辛延,滿臉疑惑:“你們,這是幹什麼?”
“夏大哥,他們在為你輸送真氣啊!”辛延還沒開口,小輝就吱吱喳喳說開了。
“輸送真氣?”夏朗遲疑了一會,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體內源源不斷的一股力量,一下子恍然大悟了。“謝謝你們。”
“夏大哥,你終於醒了!嗚嗚,你嚇死我了,你知不道?”一聲驚叫,聽到動靜的小可愛蹦蹦跳跳衝了進來,一把摟住夏朗,如同分別了幾輩子的親人一樣激動。她的頭往夏朗的胸膛裏鑽,喜極而泣。
夏朗被摟得差點喘不過氣,他拍拍小可愛的肩膀:“我醒了,害你們擔心,都是我的錯,大家都辛苦了。”
小輝眼裏閃過一絲無法言傳的怪異,他盯著小可愛走過來,臉色緊綁著:“夏大哥傷口還沒好,你壓到他了。快起來。”說話間,他已經伸出手,將小可愛拉起來。
小可愛後知後覺想到了夏朗的傷口,誠恐誠惶地盯著夏朗的傷口,手輕輕拂過:“疼嗎?對不起,對不起,看到你醒過來,我太激動了。”
“沒事。”夏朗勾唇一笑。“隻是······”
“隻是什麼?”大家不約而同擔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