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土包子上門了,少華,有包子嗎?叫管家給他施舍一個!”一個穿著大紅短袖露臍的女人從司徒少華的身後閃出來,嬌滴滴的語氣,可聽著卻讓人火冒三丈。
夏朗目光一凜,差點就要喂她幾枚金針。這個妙香,真是水性楊花,幾天前還與醫院的楊軍混在一起呢,今天又出現在司徒少華這裏了。
忍下怒火,心生一計。夏朗冷冷瞅了她一眼,將目光投向司徒少華:“向成功讓我轉告你,他請你喝酒,不去你就是癟三,你去嗎?”
“他爺爺的,我幾天不給向家找渣,他們就要掀開天了嗎?”果然,一聽這話,心高氣傲的司徒少華立刻就炸開了。
其實夏朗就是想試探一下司徒少華與向成功的關係而已,聽到司徒少華的西斯底啦的怒吼,心底釋然,笑笑說:“三天後在大家樂酒樓,你想教訓他就去吧!”
停了一下,他故意要補充了一句話:“隻是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教訓誰呢?聽說向家在澄海市也不是軟柿子呀!”
說完他看著司徒少華那張氣得青黑是臉,心裏甭提多爽快了。向家約司徒少華趙約之事純屬隨手拈來,根本沒有這回事,可是夏朗就是想讓城市市這兩個老虎鬥一鬥,最好兩敗俱傷。
等今晚的酒會結束,他就去找霍曉晨,與他商量一下如何讓他們起爭鬥。在澄海市,他感覺霍曉晨關係網還是不錯的,為人又正義,是一個可以某事的朋友。
“你······你!”司徒少華氣得手捂胸口,想對夏朗動粗,想起幾次吃過夏朗的虧,又心有餘栗,隻有眼睜睜看著夏朗走出大廳。
夏朗瀟灑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加了一句:“我有事忙,下次再好好玩玩,記得趙約哦!”說完,哈哈一陣大笑,走了出去。
······
都市生活,緊促的節奏是它的特色,繁忙的工作更是它的標簽。夜晚時分的這座都市,顯得尤為璀璨奪目,一棟棟高樓數不勝數,一條條馬路交錯相通,霓虹燈就像小裝飾品點綴其間,在這裏,映入眼簾最多的畫麵便是車輛往來,穿梭在燈火通明的馬路上。
而此時,一輛價值不菲的別克以光速般,輕鬆超越了所有車輛,繼續向前驅馳著,絲毫未曾有一丟丟減速的趨勢。
這輛別克,上次被粉絲差點拆完,拉到修理店,修理工目瞪口呆,看過撞車的,沒看過車零件被拆得一無所有的。他們吊著下巴,為車子重新配置了很多零件。
蔣甜兒踩著油門,白皙修長的雙手並未緊握方向盤,而是就這麼輕鬆的搭著,可見車技的精湛。
晶紫色的眸子底下閃爍著,濃密微卷的睫毛輕顫,用眼睛的餘光快速掃視了幾下後視鏡,看著一輛輛車被自己甩得遠遠的,根本不能和她媲美,撇了撇嘴,薄唇輕抿著,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隨後扭過頭正準備說什麼,隻見副駕駛座上的南宮錦玉,側目而視,凝望著車窗外,深邃的眼眸在此時竟藏著一絲空洞,緊鎖著,仿佛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世界才被點亮,一切朦朧與迷離盡數顯現出來,瞳孔便好似能使雲開霧散那般透徹。
白皙泛起淡淡紅粉的臉頰,被柔嫩如水的玉手輕輕托著,目光迷離在繁星鑲嵌的夜空,麵孔卻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散發出不同於普通女人的幽香,並非香水,僅僅隻是淡淡的體香,柔順飄逸的長發錯落有致的搭在香肩,若有所思…
蔣甜兒便止住了未脫口而出的言語,轉而小嘴打趣般,像自言自語,又似在同南宮錦玉說話,聲音如名字一般甜甜的,卻透著擔憂:“明知是鴻門宴,但不去,卻也是不行的。”
南宮錦玉聞言,並未收回目光,豐滿的櫻唇不禁裝飾也紅豔動人,微微蠕動,但沒吐出隻字:“………”
蔣甜兒瞳孔輕縮,那鬱悶的聲音再次蕩漾在車內,縈繞在耳邊:“嗯?怎麼樣,怕了吧錦玉姐?”
話音剛落,她便接收到了一道犀利,略帶危險性的目光,南宮錦玉眯起美目,正直勾勾的凝視著她,什麼意思想來不必多說了,蔣甜兒當即領悟,這是無事找挨罵嗎?迅速抬手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隨後錯開這個憂鬱美人的如炬的目光,專心開車,車內隨即恢複了安靜,與其說是安靜,不如說是死寂!蔣甜兒隨然早已習慣,但仍表示快被旁邊這座愁緒凍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