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色胚跑出門去,南宮錦玉再也忍不住了,一下趴在夏朗的懷裏,稀裏吧啦又哭起來。哭得驚天動地,天昏地暗。
夏朗一下子卻束手無策,慌了起來。打賊他揮揮拳頭三兩下就解決了,可是女人的哭聲,卻是沒遇到過,更別說是美女的哭泣。他無奈拍拍南宮錦玉的肩膀,一個勁說:“別哭了,別哭了,他走了。”
他一說話還好,一開口,南宮錦玉哭得更厲害了。他哪裏知道,南宮錦玉哭的不僅僅是遭遇色狼,而是無法麵對夏朗,想著太狼狽,隻好用哭泣來掩飾她的難受。
夏朗聽著越哭越大聲的南宮錦玉,感覺著胸口濕漉漉的溫熱,心卻似乎化成水一樣柔軟。搖搖頭,無計可施幹瞪眼,心疼也無濟於事,隻是一下一下拍著南宮錦玉的肩,表示安慰。
感覺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夏朗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哭泣聲廢掉了事,南宮錦玉終於停了下來。夏朗心裏一陣欣喜,大呼終於守得雲開見太陽了。
他站起身,將剛剛進來時丟在椅子裏的禮服拿過來,輕聲說:“衣服還濕著呢?先去換了吧!宴會都要散了吧!”
南宮錦玉低頭,一臉淚珠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可憐,讓夏朗不禁一陣心疼。這妹子,清純的模樣人見人愛,真讓人犯罪。就是哭得如此憔悴,也別有一般誘人的姿色。他真想狠狠將她抱在懷裏,緊緊的,然後吻幹她臉上的淚痕。
可是他,隻有色心沒有色膽。而且,她的哭聲才剛剛停呢!他再也不想享受那令他心痛又煩悶的哭聲了。他就一臉大哥關心妹妹的模樣瞧著她慢慢站起來,扭扭捏捏拿起禮服去了洗手間。
他拿出打火機,點燃一支中華,抽了幾口,感覺口裏幹澀得厲害,就在煙缸裏壓滅。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一瓶紅牛,一仰脖子,咕嚕咕嚕一下子全灌完。放下空罐子時,回頭就看見南宮錦玉換好衣服出來了。
她洗了臉,青素得一塵不染,宛如出水芙蓉,那麼幹淨,那麼甜美。夏朗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秒鍾的晃神。粗獷的自己與她相比,真是低到了塵埃下。這一刻,他心裏的雜念全無了,隻是想好好保護她。
“走吧!”南宮錦玉開口了,隻是聲音帶著點沙啞。
不知是否受到美的刺激,莫名其妙地將身上的衣服整理整理,夏朗才跟著南宮錦玉走出房間。
正如他的猜測,宴會已經接近尾聲,闊大的宴會廳裏已經沒有之前的熱鬧。隻剩下幾對情侶在竊竊私語。燈光也調成昏迷溫馨的橘色。
他與南宮錦玉走到出口時,正好遇見廖曉晨一臉著急從外麵奔回來,不禁詫異問:“怎麼啦?我正想與你告別呢!”
“你躲到那個老鼠洞裏去了,司徒少華過來將整個宴會都搜了一遍,都不見你的人影,他那個病啊,也夠折磨人的,痛得他呼天喊地的。找不到你他可是慘喲,剛剛痛得昏過去了。”廖曉晨一看到夏朗,謝天謝地地拍拍胸口。
一聽提到司徒少華,夏朗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那病,死不了的。我現在要送南宮小姐回家今天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不想節外生枝了。再見!”
“哦!發生了什麼事?”看夏朗一臉的冰冷,廖曉晨錯愕問。在他的地盤裏,也有人鬧事嗎?可是剛剛都沒聽到什麼動靜呀?倒是司徒少華一夥人到來,說要找夏朗治病,好好的宴會被他一攪合,眾人都提前離開了。
夏朗卻是不理他的疑惑,禮貌揮手道別:“一言難盡!而且,這事不說也罷。爺今天累了,與南宮小姐先行一步!”
“可是司徒少華那事······”看到夏朗與南宮錦玉舉步向電梯口走去,廖曉晨追上來擔心問。
“沒事,他的事明天再說。他如果找你,你就轉述他,明天之前別來打擾爺,如果來騷擾我,我絕對袖手不理了。而且,明天還要看爺的心情好不好,看他的誠意夠不夠再說。”
說完,夏朗就陪著南宮錦玉就進了電梯。南宮錦玉從房間裏出來,一直都綁著小臉,跟在夏朗身後,一言不發。夏朗心裏不明所以,再經曆過她的哭聲,不敢貿然說些什麼,就也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