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著身體偷聽了一會兒,現在放鬆了,後知後覺感到胸口的衣服濕漉漉粘著身體,百般難受,唉,如果廖大哥早點過來,她就可以換下這套濕漉漉的衣服,免受這罪了。
可是如今衣服在夏朗手裏,她又不想去麵對他,無法可使,唯有自己想辦法了。她在房間找了一遍,能穿的衣服一件都找不到,就拉開房間的儲物櫃,在裏麵翻箱倒櫃搜尋起來。
“還好,找到了。”從裏麵拿出一把電吹風,南宮錦玉不禁一笑,自言自語道。沒有衣服可換,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身上的衣服弄幹了。
她低頭瞧了一大片的濕漉漉,想著要脫下來再吹幹,可是拉開衣櫃,裏麵卻沒有一件可以換的衣服,連睡衣都沒有,不禁皺皺眉頭。將插頭插好,無計可施,她隻好一手拉著衣服,拿著電吹風對著吹起來。
電吹風嘩嘩響著,她沒注意到,剛剛進來時惦記著夏朗,慌亂中沒關上的門又打開了,一位留著三七分頭的矮個子探頭探腦鑽進來,一臉驚訝地看著房間內的一幕。
真是美人一個!三七分頭一下口水直流。這相貌,真是隻有天上有,世間哪裏尋。他悄悄將門掩上,竊手竊腳來到南宮錦玉的身後。
南宮錦玉拉著衣襟,手執電吹風,跟著風吹的方向不停抖動著禮服,隻想快點將衣服吹幹,卻無意中春光外泄,隱隱約約當中玉峰全露,這倒便宜了後麵垂涎三尺色迷迷的眼光!
三七分頭不看倒罷,一看全身血液直衝,洶湧澎湃的欲念排山倒海而來,他本就是色胚一個,如今看到美女如貓見魚,何況是一個衣著不整,濕漉漉貼身勾人流鼻血的美女,哪還能控製得了,一聲淫笑,就向前摟去。
“啊······”全神貫注吹衣服的南宮錦玉,突然被一雙大手抱住,嚇得花容盡失,驚叫起來。急急掙紮,想掙脫陌生人的固製摟抱,不慎電吹風“當啷”一聲落地。
“哎呀!”後麵的男人一身悶呼,原來落地的電吹風正巧砸在他的左腳上,他一陣吃痛,手本能鬆弛了些。
南宮錦玉心驚肉跳轉回頭,看到一雙噴火的紅眼,不懷好意盯著她的前麵,眼睛一眨不眨的。一下子嚇得魂飛魄散,顫抖著,語不成句問:“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三七分頭卻是一臉陶醉,單眼皮的眼眯成一條縫,手一推一拉用力,將南宮錦玉翻回身,緊了緊。南宮錦玉一下子向前一倒,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裏。
三七分頭湊過嘴,在她耳邊笑得春風得意:“我是誰?名字重要嗎?等下一番翻雲覆雨之後,我就是你名副其實的男人了!”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是男人的對手,南宮錦玉被他摟得緊緊的,無法動彈,而這色迷迷的話,讓她全身發寒,冷汗直流。這是什麼情況,在廖家舉辦的宴會廳的套間裏,竟然也會有色狼?
“我是南宮錦玉,大家都是來宴會快樂的,你,你放手吧,我看你是一時衝動,我會不計前嫌的······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太尷尬!”她穩穩神,想著能好好與後麵的人溝通一下,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何況,如果他將她那個了,她不是······
可是三七頭卻一點都不買她的帳,充滿欲望的笑聲令南宮錦玉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輕輕貼在南宮錦玉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砸砸嘴巴開心道:“好啊,大家都是來快樂的,你快樂,我快樂!嘿嘿,七夜爺雄風所披無敵,絕對讓你欲生欲死的。不會尷尬,隻有依依不舍,回味無窮!”
南宮錦玉一聽,心差點停止跳動,看來這人欲火攻心,好言相勸已經不起作用。她用力一推,剛剛溫柔的聲音一下提高八度,聲色皆厲道:“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監控,你以為如果你非禮了我,可以無罪全身而退嗎?”
“哧!”不料這一說,三七分頭卻笑得越加得意。而且一手騰出來,一下子扯下她的禮服。
看到禮服的領口裂開了一道口子,這一下南宮錦玉徹底慌了,拚命掙紮著,西斯底啦尖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