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家夥竟然能瞞得過那麼多長老有高手的耳目潛入到星隕山脈主峰來。這幾年果然是大有進步啊!
但是進步再大也不可能是那些長老們的對手。想到這裏,大師兄和劉穩手中的飛劍更急了。
突然,趁著劉穩與傅元一交而錯的時機,大師兄猛地前逼,令傅元沒有選擇地與自己硬拚了一記。而他的真元立即由金屬轉為水行直接把傅元給粘住了。
“傅元,不管你這次是為了什麼回來。都太冒險了!一會兒我賣個破綻,你裝作把我打傷的樣子,然後由我去擋劉穩一下,你帶著你這個同夥快點兒離開!如果等到有長老前來那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傅元心中又是好笑又有些感動。就算不了自己已經成了遁天魔宮的叛徒,大師兄還是對自己如此照顧。
“大師兄!劉師弟!你們兩個先停手聽我解釋!”對自己的實力也已經有了一個大概,傅元也不再跟他們胡鬧了,“我現在已經不是遁天魔宮的叛徒了!另外這個家夥也是我們遁天魔宮的人,不是我的同夥,是同伴!”
雖然聽傅元喊了這麼一嗓子還沒有確認,但是好在大師兄和劉穩全都是心裏向著傅元的。很有默契地雙雙停下了手。
“傅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宗主大人已經原諒你,讓你重歸遁天魔宮門下?”大師兄提劍上前問道。
“切,我壓根兒就沒有叛變過,那隻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一場戲罷了。倒是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專門跟著大師兄來的。”劉穩先接口道,“最近我跟師父研究了一種隻利用蒙獸之血就能畫符的辦法,可以大大地節省原料。因此我們兩個弄了一大批蒙獸之血。但是讓血湮沒老祖知道了這件事,竟然把我們叫去狠批了一頓。沒辦法,我們隻好偷偷私下弄點生意賺點靈石用用。但是這也得大師兄配合一下才成。”
“隻用蒙獸之血?”傅元微微吃了一驚。早前他就已經被紫袍老頭那家夥逼得把所有煉器,製符,煉丹的一些知識和法門全都背了個遍,當然知道就算隻是一些低級紙符,其所用的紅料也絕不僅僅是鮮血那麼簡單,甚至可以說,對於這些紅料的研究,直接代表了一個宗派在製符一項上成就的高低。
而如果能省下那些麻煩至極的配製工藝,隻以他所說的簡單加工之後的蒙獸之血,那麼他們製符的效率可就大大提高。
真沒想到天流師叔還有劉穩這一對從不幹什麼正經事的師街徒勞竟然還有這種本事。以後要跟他多了解一下看他們還有什麼成果沒有。
“我是被宗主大人派來接人的。”大師兄被傅元這麼一提醒猛地想起什麼來似地看著傅元和淩若虛,“說是一個我一看就知道但是卻也一定會意外……呃,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是不是就是來接你和你的同夥的啊。“
“同伴!不是同夥!”傅元一頭黑線地糾正道。
依然是那陰森恐懼地煉獄大殿,依然是狹窄而又壓抑的通路。但是此時傅元卻完全沒有以前來這裏的時候的那種感覺。跟修羅山那裏暗無天日的山洞比起來,傅元甚至覺得這裏還算是比較光亮的“錯覺”。
“大師兄,你不是說宗主大人隻是讓你來接傅元師兄還有這位師兄的嘛,幹嘛把我也給扯來啊!”劉穩這家夥卻似乎完全沒心沒肺的樣子,就算是在這煉獄殿之中也不能讓他安穩片刻。
“你知不知道。師傅可是已經給我安排了今天的買賣任務。要是賣不了十塊中品靈石回去,那我師傅非抽我的筋扒我的皮不可!”劉穩可是裝什麼像什麼,立即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