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似乎並不知道那個男人隻要輕輕揮動一下手指頭就能把他們四個輕易解決掉一般——不是揮手讓手下來做,而是以他那通徹天地的實力,其實力之強,真元之厚重,真的隻需要彈彈手指就能讓他們化為灰燼。那什麼化血神刀,大羅真經半點兒作用都發揮不出來——徑自繼續說道:“之前的真相如何,那自然是隻有傅堂主大人才能明白的了,但是關鍵卻是要讓黑風禁域的人如何來想那千年之前的‘真相’,以及……他們敢不敢相信吧?”
“而那個卻是由由下而上修羅山的實力來決定的!”傅漠劍淡淡道,“還真是現實啊。剛才還看你是個狂人,沒想到卻是現實的可怕。不過卻也點在了點子上了!那就是,以現在修羅山的實力,還有沒有那種本領來纏住整個黑風禁域呢?”
“所以……。傅堂主就想親自試上一試嘍?”傅元聞言大汗,傅漠劍好歹也活了幾千年了吧?應該不到於因為這種無聊的懷疑所以就拿整個一言堂幾百戰士的小命令作賭注吧?
“嗬嗬,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的話,老夫還真是沒有這個雅興!隻不過,既然我們雙方之間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看樣子修羅山一方又沒有先行作出妥協的意願,那麼,隻怕這一戰已經是不可避免了!”
傅元點點頭:“這個在來之前我們也已經想到了,既然當年傅堂主能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還想到了如此快意的方式來反擊。那麼在今天,幾乎是整個黑風禁域都已經無人能挑戰傅堂主的實力之後,您沒有采用更加激烈的手段就已經對我們來說是意外之喜了。”傅元暗歎一口氣,難怪人說薑還是老的辣,有的時候,多活兩年的確不是什麼壞處。如果換成是一般人的話,說不定他們不告而來繞過了層層哨所直達這裏還能打傅漠劍一個摸手不及,但是這一招現在看來對於他簡直是毫無用處。
畢竟傅漠劍一生所經曆的危機不計其數。不管是像外麵人所猜測的那樣,其人火爆如雷勢不可擋還是像那個已經被關了兩千多年的何狂草所言那樣是個膽小又謹慎的人。至少都不會是一個愚蠢的人。
而且更是經曆過幾千年前的那一場大戰。
想要說服他,那幾乎已經是絕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問題的關鍵就隻在於……
“那麼,作為已經注定要交戰的兩方,卻不知傅堂主大人準備如何來處置……或者說是安置我們這些問這個問題的我才是傻瓜。前來與貴堂而皇之進行交涉的使者呢?“
“這個還用問嗎?“森冷雲上前一步,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齒,讓人感覺說不出的冷意,”正好兩軍交戰,先震震士氣,堂主大人,不妨就讓我把他們四個給料理掉!也好給我們的戰士們打打氣嘛,“
“慢!你們殺我不得到“海霸天一聽森冷雲的話,立即變得麵無人色起來,”我,我在修羅山之中的地位非同小可!我可是修羅君王宿乘風的親信!如果你們能俁下我的性命的話,那麼以後一定會對雙方的停戰有著非常大的好處的!我想使深圳傅堂主大人就算是再有自信的話,也不敢肯定自己就能一定戰勝修羅山的修羅吧?而且,我還可以提供……呃!“
不等那個已經嚇得麵無人色的海霸天說完,就已經被淩若虛直接衝過去把嘴給完全堵上了。被傅元提醒下他也已經知道了海霸天最後的保命絕招很可能就是直接出賣他和傅元兩人!
“夠了!以你這樣的表現怎麼有資格成為修羅山的代表!從剛才開始你這個開使的身份就已經被傅元給代替了!現在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呆在一邊!“淩若虛低下頭,雙眼之中殺意淩然,讓人完全不敢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