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傅元呆了……。
“……。”那侍女也呆了一下……。
“啊!!!!!!!”
兩聲尖叫差點兒把整個別院的屋頂都給掀翻掉。那個侍女猛地轉回身去雙手捂著臉大羞著卻又因為太過於吃驚,一時間竟然連跑出屋子都給忘記了。
而傅元雖然曾經幾次跑去看自己的師姐們洗澡的場麵,但是自己除了那一天在那個山洞之中與那名白衣女子的豔遇之外也還真的沒有被任何一個女人看光過呢。表現得竟然比這名侍女更加害羞,一個翻身躥到了床上撳起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連自己剛剛用力過猛腦袋猛地在床桅上撞了一下也顧不得疼了。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聽到這聲尖叫之聲——這麼大的音量,隻要不是聾的,就算是想不聽見隻怕也難得很,外麵跳傘跳傘跑進了幾個人來,不過屋子裏根本沒有任何的敵人,隻有傅元和那個侍女,再沒有半個人影,而且就是他們兩個也並沒有任何人受傷啊。
“小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敵人呢?”中間一個蒙著黑巾隻能看到長著細長的雙鳳目的陰柔男子問道。
“敵……。敵人?什麼敵人啊?”被那男子問得一愣,小月放下了捂著雙眼的手,不過還是不敢轉往傅元這邊的方向。
“就是……。沒有敵人的話剛才你們兩個鬼叫什麼啊!”
“那,那是……。剛才那個小孩子,真是好羞人啦!”那侍女很明顯沒有經過“人事”,所以還是害羞的很,一隻蔥指指各了傅元,但是卻根本不敢把那種羞人的事情說明白。
“呃,哦!!!”不過站在這裏的一個個卻都是“經驗豐富”之輩,隻是這麼模模糊糊地一翻指證他們就已經完全“明白”了過來。
“嗬嗬,我說小元老弟啊!”走在最後邊的秦正良那個老頭兒一臉不懷好意地道,“沒想到你這一路上對我帶的那些女著小妾們都規矩的很,卻原來也是一個偽君子啊!一旦沒人看到的時候就想對這位小月姑娘動手動腳行非禮之事,唉!年輕人啊!應時年輕人!”
“你,你在胡說什麼啊!”傅元氣得鼻子都歪了,“我也是一個……。呃,很清純的少年好不好,什麼時候被人看光過身子啊!我正想下床來的時候,這個女人連門兒都不敲就直接闖了起來,把我全嶴都看光了,我吃了天大的虧了!你們竟然還好意思這麼看我?要怪都應該怪那個女孩子嘛。1”
“什麼!你,你這個無賴!”小月一聽不願意了,“人家看了你那,那個東西,以後不法之徒眨巴見人啊!你竟然還敢這麼誣賴我,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當然是應該由你來負責啊!”傅元理直氣壯地道,“你自己也說了,是你把我的東西給看了去了,難不成到最後還是你吃了虧啊1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那小月一見怎麼也說不過傅元,氣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直接跑走了。
“唉!我說傅元啊,你還真是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之心啊!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你就讓著人家一點兒嗎?這麼一來,弄得好像是人家主動跑進來看你似的,這下她可是真的沒法做人了。我看你還是得負責到底,直接把那個小月給納了得了!”
不過很明顯秦無良的提議就沒安什麼好心,光看他還有站在一旁的那幾個人臉上那壞笑就知道了。
“夠了!現在已經不是開玩笑的時間了!”整個屋子裏唯一沒有笑的除了傅元之外就是那個長著一雙丹鳳眼的男人了,“秦正良,你要我把這個小子治好,現在我已經替你辦到了,以後能不能活下去,就是他自己的問題,臭小子,既然你已經醒了,那麼現在穿上衣服馬上滾蛋!那個小月的事情也不用你負什麼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