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在那裏裝淡定了。”傅元決定冒險搏一把,繼續加大對她的刺激,“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們落月一脈駐顏有術,但是你還是瞞不過我,想必你也肯定是落月一脈的某位長老了,還穿著這麼花哨的衣服,把自己的皮膚保養成這種樣子,難道不覺得無聊嗎?老草吃嫩牛玩了不止一遍了吧?樂此不彼了?拜托,您身為遁天魔宮的前輩,多少也為我們遁天魔宮的年輕一代的弟子著想一下吧。”
“唔,多謝你的誇獎,我也一向對我的皮膚非常有信心的。隻不過如果你沒有一點兒更有新意的東西的話,那麼我就隻好對你不客氣了。隻不知當血湮老祖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兒終於修複好了上丹田之後第一件給他老人家露臉兒的事就是跑到這裏來偷窺。嗯,依我看星隕一脈再過上一百年也就現在這個樣子了吧?”
“這個恐怕就不勞你廢心了!”傅元兩眼之中殺氣一閃而過,從他能再次開始修行之後,雖然還沒有跟他爺爺真正達到和解,但是卻也從他的一舉一動之中慢慢感受出了之前他對於自己的期望還有在自己無法修複泥丸宮之時的那種絕望,絕不會比自己更差。因此在聽到這個白天就拿自己以前的“綽號”來說事的家夥現在又拿自己的爺爺糟蹋,就算對方真的是仙子下凡,他也絕不會再對她手下有半分留情。“待會兒動手,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次留手的好,既然你知道我是血湮老祖的孫子,那麼就算生擒了我也未必能把我怎麼樣吧?而如果到時候我再把你白天的時候偷偷潛入到我們星隕一脈的事實說出來,那樣的話誰倒黴還是不一定的吧?”
“多謝你的提醒,”聽到傅元的“善意提醒”,青衣女修沒有半點兒意外的神色。傅元眉頭一跳,看樣子,對方也是早做了這種打算啊!果然,“不管怎麼說,在白天的時候我也從你身上學了一招,所以,為了好好的報答你,我決定給你一個痛快的吧。”
話音剛落,傅元就聽到彌天珠裏紫袍老頭大喝道:“小心!”雖然明明看到眼前的青衣女子仍是在那裏“慢慢”地祭出飛劍,但是當傅元才剛剛一低頭的當兒,就已經感到頭皮上一陣發涼,回頭看時,一柄青色飛劍正禦飛而回,嚇得傅元猛地往旁邊一跳,險之又險地閃開了這幾乎必殺的一擊。
不過傅元連給自己慶幸一下的時間都沒有,也就是有紫袍老頭在不停地提醒他,而他對於紫袍老頭也是絕對的信任。看樣子這青衣女修的這招魔功乃是一種極高明的幻術再配合上她本身的極高速度,令傅元直接有種在鋼刃上跳舞的感覺。
直到這時,傅元才算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叫長老級的實力!不要說那種完全瞞過傅元眼力的高明幻術,就是單以速度而言,傅元之所以能躲得開對方的各種攻擊,那還是得益於他體內的靈根有一根是風屬性,再加上他修習的是大羅真經,對於身體強化方麵極為強悍,否則的話就算是有紫袍老頭的不停指點,隻怕他也未必能到現在還把自己的腦袋保留在自己的脖子上麵。
“幹得不錯,至少比白天時要強那麼一點點。”青衣女修收劍而退,輕撫著劍身,也不知是在真的誇傅元呢,還是在譏諷他。
傅元卻是知道那還多是紫袍老頭的功勞,而且現在青衣女修這麼停止了攻擊,那可絕對不是對他手下留情的意思,隻要等她改變一下攻擊節揍,等到她再次發動攻勢的時候,就是他傅元命喪於此的時刻。
絕不能等她先出手!顧不得再去跟她爭口舌之利,傅元收回紫輪光盾,祭出赤色飛劍,再次以手指在劍身之上輕輕一彈!
鏘!聲動四野!
青衣女修臉上現出不屑的冷笑:“故技蒙施,上次饒了你一命你以為再用這一招能對我有什麼用嗎?”
同樣的素手輕彈,一道道比白天之時她親手施展更為強大的音嘯以她為中心再次四散而去。看樣子今天的時候她又對傅元的這一招絕技有過一定的研究,所以能把威力再次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