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寒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這個生命力頑強的女人:“她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啊,我還以為她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冷亦寒望著這個女人發呆,傾國傾城的女人我見得還真是不少,可是很少有人長得像她這樣精致。
“那………她現在怎麼處理?”炎夕承看著白淨辰問道。
“帶她回香港吧。”
炎夕承和冷亦寒對視了一眼,吞了吞口水。
“寒,你帶她回香港吧,我和夕承在這裏把事情辦完。”白淨辰說道。
“是!”冷亦寒呲著嘴笑了笑,讓他辦這份差事,他可是非常樂意的。
白淨辰和炎夕承紛紛走出了包廂,留下了冷亦寒和唯羽在這個此時顯得格外安靜的包廂裏。
不久某寒的臉都綠了,嘟囔道:“這女人真重,看來這份差事也不是這麼好做的啊。”
夜晚的風把整個街道都吹得特別的淒神寒骨,白淨辰和炎夕承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一個男人跪在地上求饒:“邪帝饒命,小的辦事不足,本來這次是萬無一失的,但是唯羽……。被,被香港的老大救了,我,我也沒辦法啊,邪帝饒命啊。”
那個被稱為邪帝的男人的眼睛裏冒著一團火:“又是…白淨辰。”
邪帝狠狠地踢了那個男人一腳,怒吼道:“滾!”
“是……是。”那個男人連爬帶滾地消失在了他的視線。
此時白淨辰的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不慌不忙地向邪帝走過去:“喲,是什麼事情讓你邪帝發這麼大的脾氣啊。”
邪帝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白淨辰,咱們好久不見啊。”
炎夕承不屑的望著他笑著說:“其實不久的,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剛在幾天我們毀了你在香港轉運的一批毒品。”
邪帝不禁笑了笑:“謝謝提醒,這筆賬我會記住的。”
“若是真的想稱霸天下,哪用得上權力之鏈啊,憑自己的本事就可以,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白淨辰冷漠的語氣讓邪帝的心裏頓時燒起一把火。
邪帝一把揪住白淨辰的衣領:“白淨辰,你毀我我那麼多武器,殺了我那麼多人,這些仇我總有一天會翻倍討回來的,你不要太得意,你別忘記了,歐洲的領地我已經有一大半是我的了。”
白淨辰一舉把他推開:“那又怎麼樣。”
邪帝的人全部都香前走了幾步,想和白淨辰動手的意思。
“怎麼,想動手啊。”炎夕承看著這十幾個氣勢淩厲的男人。
“白淨辰,今天,他們算是我還給你的禮物了,咱們來日再見了。”邪帝一揮手,他身後十幾個男人都向著白淨辰和炎夕承奔去。
邪帝帶著僅餘的一人轉身離開了,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之後,那十幾個男人都躺地不起,炎夕承無比瀟灑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在飛機裏,冷亦寒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似乎他的背稍稍有些凸起,他埋怨地看著睡在大床上的女人。
“不要………不要。”唯羽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額頭兩邊有幾滴汗珠。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正在沙發上休息的冷亦寒嚇得一震,立即看向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你醒了?”冷亦寒讓自己的聲音盡量的變得平靜,因為他怕自己忍不住跳起來打這個女人一頓。
他剛剛可是夢到美女了。
唯羽用警示的眼光望著冷亦寒:“你是誰?”
“我……。。我是人啊。”冷亦寒笑嗬嗬的說道。
“廢話,我不知道你是人啊,我認識你麼,我怎麼會在這裏。”
冷亦寒心想,這個女人還挺凶,好歹我也背了你這麼長時間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事情是這樣的…………………。。然後你就在這裏了。”冷亦寒慢慢得道來事情的緣由。
“你們為什麼救我?”
“因為……。。因為你…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辰叫我把你帶回香港的。”
“陳?是誰?”
“好了,別問東問西的,好好休息吧,你那藥性還沒完全過,等到了香港你自己去問他吧。”
唯羽接著就又躺回了在他的大床上,仔細地想了想,她好像被人追,然後,進了一家酒吧,然後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接著,就不知道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好像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聲音,唯羽盯著冷亦寒看,其實,他長得挺帥的。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好困啊,再睡一會兒吧,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才隻有十七八歲,但是卻能讓我很安心,不會擔心他對我做出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