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安順自然是義憤填膺,一旁的馬三叔卻全是歉疚。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都怪我們,若是當初我們不選擇去少寶穀避開許渭宗的話,今天許渭宗就不會為難少寶穀了。”
“馬三叔莫要說這樣的話 。錦霞派和少寶穀向來交好,既遇到了事情,哪裏沒有相幫的道理?”
盧充急忙搖頭勸慰。
雖然說許渭宗是六流門派,但是不見得少寶穀就怕了他許渭宗!他們這一次如此蓄意報複,盧充雖然平日裏性子溫和,但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打傷成這個樣子,心裏麵怎麼可能不生氣?
就在他無比鬱悶的時候,雷無妄嘿嘿一笑,一把摟住了盧充的肩膀,賤兮兮的說道:
“有一句話說得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許渭宗的這些人那麼沒有下限,那我們為什麼不幹脆一點,逼著他們撞上我們?”
“怎麼說?”
知道雷無妄是個很有點子的人,盧充下意識的詢問,就連一旁的盧輝和馬安順等人都悄悄的豎起了耳朵。
“很簡單,許渭宗不就是柿子撿軟的捏嗎?他們可以趁著我們上擂台的時候打鬥,難道我們就不能趁著他們上擂台的時候衝上去嗎?”
“這倒是簡單,不過我聽說許渭宗之前已經贏了三場比試,再贏得兩場比試,這一次就能夠晉升成為五流門派了,我們如今還在六流門派和七流門派這邊打轉,想要去五流門派的擂台有些困難。”
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特地找少寶穀的麻煩,他們也不會趁著還沒有晉升的這段時間留在六流門派的擂台上,還重傷了盧輝。
所以,許渭宗要是想要找少寶穀的 麻煩,可以說十分輕鬆,可是少寶穀想要找許渭宗的麻煩,卻還要想一想能不能杠的上去。
雷無妄沉吟一聲,問道:“六流門派的擂台,你們贏了幾場?”
“四場。”
說到這裏,盧充更是鬱悶。
要不是許渭宗突然間來了這樣一招,說不定盧輝不會受傷,甚至有可能贏了最後一場比試,晉升成為六流門派了。
不得不說許渭宗這一打擊,實在是夠狠的。
雷無妄也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隻能退而求次,說道:“現在天色不早了,找到許渭宗的人恐怕也已經走了。我們倒不如好好的商量商量,看看明天怎麼扳回一局。”
“好。”
盧充點了點頭,沒來由的心情卻放鬆了一點。
雷無妄隨手丟給盧輝一枚精純的靈石,讓他晚上回房間之後慢慢煉化。惹得盧輝對雷無妄越發的崇拜。
雷無妄雖然沒有很多的靈丹妙藥,但是不管是靈石還是雷石,卻根本就不用擔心。所以並沒有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
眾人來到客棧之後,一邊吃飯一邊將明天如何對付許渭宗的事情定了一個章程。
可是雷無妄卻不知道,此時黃馬幫的某一處地方,有人正在準備一起針對玄槍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