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處處為營 步步驚心(1 / 3)

酒吧裏,高慕翔一個人自斟自飲。在外界看來,由於汪朔的插足,他和梁思思正式分手。“帥哥,一起喝酒唄。”一個身材窈窕、風情萬種的女郎搭訕道。高慕翔仿佛沒聽見,接著喝。“男人最重要的是事業,女人永遠隻是陪襯。”高慕翔沒說話,隻是拿酒杯碰了下對方的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女郎莞爾一笑,美麗的紅唇勾人攝魄。雖然高慕翔一個勁兒地灌酒,但他的思維相當清晰,魚兒上鉤了。

“思思,帶你去看好戲。”汪朔和梁思思正式確立關係。梁思思是梁以辭的潛伏姓名,該女子是一個外表名媛範兒,內心卻崇尚冒險的富家小姐。“什麼好戲?”梁以辭瞪大眼睛,裝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汪朔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這個舉動,在梁以辭看來,惡心至極。可她隻能微微一笑。最後,汪朔的跑車停在了汽車站的對麵,從那個位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車站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的是剛剛抵達或回到這個美好的城市,有的則是準備前往下一站,有的正排著隊準備買一張回家的車票。車裏很安靜,汪朔點燃了一根煙,梁以辭從他身上,感覺到明顯的低氣壓。她撇過頭,望向窗外,這時,四五個拿著砍刀的暴徒,發瘋似地衝進了車站。梁以辭感覺心跳漏了半拍,整個人都僵硬了。暴徒衝進車站,見人就砍,一個老人倒下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倒下了。。。。。。越來越多的人倒在了暴徒的刀下。車站一片混亂,可憐的人們如過街老鼠,四下逃竄。哭喊聲,求救聲,此起彼伏,聲聲刺耳,也深深刺痛了梁以辭的心。一位孕婦,用手護著肚子,顛著小碎步,努力向車站外跑去,暴徒在後麵舉起了刀。梁以辭捂住嘴巴,差一點哭喊出聲。那一刻,她多想衝過去奪下暴徒的刀,挽救那位孕媽媽和她未出生的寶寶,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汪朔覺得差不多了,於是調轉車頭,載著梁以辭瀟灑地駕車離去。

晚上,梁以辭坐車直奔富頓酒店的202房間,那是C組工作的地方。“咚咚咚。”“誰?”丁誠義立馬警惕地走到門後,他從貓眼看到是梁以辭,便立馬開了門。她麵色蒼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丁誠義把她拉了進來,然後關上門。他看著麵無表情,滿眼含淚的她,冷冷地斥責:“誰讓你過來的?我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允許來這兒。”她開始小聲啜泣,眼淚止不住地流。“我們的敵人非常狡猾,稍不注意,所有的計劃將前功盡棄。”他的聲音柔和了些,但她的淚水反而更加凶猛。於是,丁誠義一把將她拉到懷裏,在他懷裏,她開始放聲大哭。“我看著那些無辜的人,倒在暴徒的刀下,而我什麼都不能做。”“我們是軍人,我們服從組織和上級的安排。”“為什麼當了特訓隊員,依然什麼都做不了。”“現在的忍耐和不作為,都是為了更徹底地將敵人全部殲滅。那些操控權力,喪失人性的掌權者,我們一定會揭露他們的醜惡行徑,他們最終也必將受到法律的製裁。”他輕輕地抱著她,耐心地寬慰著。

汪朔的公司承接了老城區西片區的改造工程,由於幾個釘子戶,導致工程遲遲沒有進展。公司的幾個董事相當頭疼,汪朔自信地保證本周內解決問題。事情突然進展得相當順利,周五的時候,所有釘子戶簽了拆遷協議。何進敏銳地覺察到,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不簡單。要想查清楚真相,就得從那些釘子戶身上下手。何進想方設法拿到了那些釘子戶的名單,然後根據身份信息找到他們。起初他們都不願意講,後來何進一再保證不講出去,其中一個住戶才勉強鬆了口。周四,他們家裏來了一群“活鬧鬼”。裏麵一個叫“光哥”的頭兒,當著所有釘子戶的麵剁掉了自己的小指,然後對他們說,他們誰要能照著做一遍,就可以不搬遷。釘子戶們嚇傻了沒人應聲,所以隔天就簽了拆遷協議。何進將“光哥”的體貌特征向宋楊轉述,宋楊比對了一下,肯定這位“光哥”就是喬四的手下“李曉光”。A組向C組詳細彙報了他們的發現。C組兩位營長經過仔細分析,決定調查該市所有拆遷項目。兩位營長派出特訓隊員,進行地毯式調查。經過一個月的走訪及資料收集,一個驚人的發現躍然紙上。喬四幾乎承包了該市80%的拆遷工程,幾乎壟斷了該市的拆遷市場和建築市場,該市的拆遷行業幾乎變成了“喬四天下”。顯而易見,如此明目張膽地用暴力處理拆遷問題,背後肯定有一棵穩如泰山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