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演習考核 以辭遭殃(2 / 2)

一場秋雨一場涼。當宋楊把梁以辭弄上來的時候,梁以辭全身濕透,冷得直哆嗦。丁義誠立刻把雨衣脫下,披到她的身上。“不用了,營長。”她顫顫地說著。“這是命令。”他幫她把雨衣的扣子扣好,同時拒絕了宋楊遞過來的雨衣。三人冒著傾盆大雨,徒步下山。宋楊走在最前麵,梁以辭在中間,他走在最後麵。瓢潑大雨衝刷著山路,山路顯得泥濘不堪。一個趔趄,她差點摔倒,幸好丁義誠在後麵及時扶住了她。“謝謝。”嘩嘩的雨聲蓋過了這微弱的聲音。沒穿雨衣的丁義誠,在雨中顯得有些狼狽。宋楊首先坐到駕駛位置,梁以辭打開車門,坐上後座後,掀開了雨衣的帽子。雨水像娟娟溪流,順著臉頰,爭先恐後地滑落。丁義誠拉開車門,坐到了宋楊旁邊。他拿出車裏唯一一條幹毛巾,沒有轉頭,隻是把手往後伸了過去。“不用了。”他好似根本沒有聽見,抓著毛巾的手僵在半空中。無奈,她隻能硬著頭皮接過來。她用毛巾擦拭著臉上的雨水,不經意間瞥見,雨水從丁義誠的頭發裏,順著脖子後麵,一股一股地流了下來。她簡單擦好後,便把毛巾拽在手裏。她盯著他的後腦勺,猶豫不決。她低頭看著手裏的毛巾,決定不再掙紮,深呼一口氣:“我用好了。”說話的同時,梁以辭拿著毛巾把手伸到前麵。丁義誠沒有應聲,直接接了過來。她見他拿毛巾擦著頭發,便鬆了口氣,隨後把目光投向車窗外。外麵什麼都看不見,隻有車燈光帶出的呼嘯而過的分辨不清的景物,以及車窗上密密麻麻的雨點。梁以辭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窗子上無聊地畫著什麼,具體畫了什麼,她也說不清楚。這樣做,不過是想分散注意力,因為身體包裹在濕透的衣服裏,難受極了,而且前麵有兩個人,她坐在車裏又不能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