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滿心喜悅的找來這裏,卻看到流雲的懷裏抱了別的女子,心裏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忍不住想要流眼淚。
“喂!你不去安慰安慰?”
墨燕飛捶了錘流雲的胸膛,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見流雲不僅沒有要回去的意思,反而惡狠狠的看著她,“你希望我回去?”
“人家是個美女,你要懂得憐香惜玉啊!”墨燕飛繼續說違心的話,眼神飄忽不定,忽然……………………
忽然墨燕飛的身子一僵,眼尖的瞥見了流雲身後吧嗒吧嗒不停的掉眼淚的小美人,所有的熱情都被她的眼淚給澆滅了。然唇上一通,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唇畔,“不許走神。”
流雲喘息道,複而又送上了綿長的………………
…………………………冷清如流雲,如此的熱情對著誰也會被他的熾熱燃燒,並且放任自己沉浸在這火熱中燃盡。
下午秦可兒回來的時候柳慧正在收拾客房,好奇寶寶似的秦可兒在出去幾個時辰之後又回來了,精神煥發,神情愉悅。湊到柳慧那裏,扒著門框,“柳慧,是誰要住在這裏?”
柳慧暗歎,無奈道:“還不是早上來的那個美女,是追著流師爺來的,和小姐搶男人來了。”
柳慧的話說的直白難聽了點兒,但說的是實情。狐狸美女確實是來搶男人的,這個男人還是公認的縣太爺的男人。
“搶流雲?誰?”
秦可兒一下子就淡定不了了,她都沒搶了,誰還要搶?她是經常胡鬧墨燕飛,但是也隻能自己鬧,其餘的人一律掃除幹淨。她現在看著流雲和墨燕飛一起順眼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杆不容許別人給她破壞了,不然休怪她公主脾氣上來了,講話不留情麵的。
“應該是和流師爺一個來處。”那女子額間的標識她也看見了,和小姐特頭上的如出一轍,隻是顏色不太相同而已。對於那個女子的到來流師爺倒是沒說什麼,反而是小姐還讓她給準備客房。真不知道小姐是怎麼想的,人家都上門搶男人了,她還有心思讓人家住下。
“墨墨,你真的要讓她住這裏?”
這句話流雲已經問了一個時辰了,但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他也琢磨不透墨燕飛在想什麼也不敢貿然的下什麼決定。秦可兒的事兒她沒什麼反應他倒是不著急,但是媚兒的到來她仍舊淡定的表現使得他開始不安。墨墨的鴕鳥心裏他清楚的很,雖然她嘴上沒說,但是心裏一定是想過二人生命長短這個問題,而墨墨對他隻限於不抗拒,從未對他說過接受。
眉心的那個銀色的烙印,是他許下的永世諾言。血與血的交融定下的契約,並不是昭示著兩個人的情,隻是表現了自己的不安而已。
“流雲,你問了這麼多遍不覺得累嗎?”墨燕飛捏了捏流雲的臉,尤其是在他的嘴角上大力的扯動。不留下難道要送回去?就是送人家也得願意回去才行。
“累的話我就不問了。”
流雲低歎,咽下嘴裏的一抹苦澀,揚起的笑容有幾分牽強。
把墨燕飛摟在懷裏,雙臂收緊,下顎放在她的肩上,閉著眼睛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做,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會覺得溫暖無比。
墨燕飛抬起雙手環住流雲結實的腰,煩心的事兒統統拋到腦後。
不求地久天長的守候,隻求曾擁有過的歡愉。
寒風掃走了最後一批黃葉,縣衙光禿禿的除了甘草地上留下的幾片葉子,到處荒涼,連小池子裏的水都凍了個結實。“柳慧,帶我去見見那個小妖精。”
秦可兒一邊對著手嗬氣,一邊一臉憤憤不平和躍躍欲試。
“說誰是小妖精呢?”
嬌媚的聲音酥到了骨子裏,秦可兒轉了一圈,卻並未見到說話的人。
“裝神弄鬼?”眉毛微挑,眼睛寒光四射,“有本事就給本公主滾出來!!還是說有本事搶男人沒臉麵見人?”